眾人心中各有猜測,就連二皇子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陳景硯,他從來不覺得太子是什麼難纏地角色,反倒是這個景陽王世子,深不可測,二皇子眸子中泛著冷意,這樣的人物,若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就一定要毀了,不然,恐會生出不少事端。

相比於各世家公子的多番猜測,在場的女子的想法就簡單多了,這個沈又靈,看著就是個狐媚子,居然敢勾搭世子爺,真是膽大包天。

沈又靈可不知道,就陳景硯這一句話,日後給她招來不少麻煩。

【宿主,你要筆墨紙硯幹嘛啊?】

小草莓也比較好奇自己的宿主想幹什麼,畢竟根據自己的瞭解,宿主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會啊。

要是沈又靈知道小草莓在想什麼的話,指不定就要把小草莓揪出來暴打一頓了。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又靈語氣淡淡的,沒什麼說話的慾望。

陳景硯看著沈又靈老神神在在地站在場地中央,也是有些好奇,他調查過了,據說這個沈三小姐蠢笨無知,懦弱無能,是個十足的草包廢物,可而今這麼看著,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很快侍衛就取了東西回來,看到侍衛手上的東西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炸了,尤其是杜懷仁,眼睛瞪大看著那套筆墨紙硯,目不轉睛。

好半晌,才平復心情問道,“敢問世子,這可是前幾日龍淵拍賣行以十萬兩銀子高價拍出的那套頂尖的文房四寶?”

陳景硯懶懶的斜倚在座位上,語調慵懶,“有眼光。”

在場眾人雖覺得這套文房四寶好,可到底對這來歷不是很清楚,有人開口道,“懷仁兄既是知道,不妨跟我們說說。”

杜懷仁的心情有些激動,“諸位有所不知,這一套裡的一紙一墨一方硯,乃至那一筆,都是頂尖的。”

“那紙乃是宣紙,墨乃是名墨李廷圭墨,那一方硯,乃是河西上等的蘇青端硯,就連那一筆,都是上好的山兔毛紫毫。”

杜懷仁越說越激動,“古人有云,江商石上有老兔,吃竹飲泉生紫毫,說的就是這山兔毛子毫,文人得此文房四寶,不枉此生啊。”

“這文房四寶竟有如此來歷,果真是頂尖。”

“這世子爺也是大手筆,這可是十萬兩白銀啊。”

沈詩柔聽著場中眾說紛紜,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不過,沈詩柔轉念一想 看著那套文房四寶,心生一計,沈又靈不會寫字,她是知道的。

“世子爺拿出如此珍貴的寶物,本該是感激的,可是我三妹妹從未接觸過這些,怕是會毀壞了世子爺的東西,妹妹,若是不行,還是放棄吧,若是毀壞了世子爺的寶物,那才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