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朱瞻墡:怎麼全都想我死?!(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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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官邸要檢查,其他地方也要查。
盧忠帶著緹騎們再次離開,換了身裝扮,散在了京師的角角落落,搖身一變,從緹騎變成了經濟買辦中的一員,去打探訊息去了。
經濟買辦是最靠不住的一群人,他們唯利是圖,至少些許的散碎銀兩,盧忠都能得到無數真假難辨的訊息。盧忠又很擅長調查,總是會有所收穫。
京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京師的百姓們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訊息,陛下最近怕是又要殺人了。
銓部的門鎖上十天之後,終於緩緩開啟,一份詳細的名單送到了朝廷。
基本上沒有值得陛下降下天怒之事。
朱元璋真的執行剝皮揎草的一共就兩人,廣西布政司官張鳳,和按察司副使虞泰,只此兩人。
陛下在某種程度上,堪稱比太祖高皇帝還要狠戾,登基至今砍了多少人了?
如此嚴刑峻法之下,依舊要貪,要享受,那基本和陽間告別了。
趙縉是個特例,他不是個京官,他是聽用,等待李賓言出京之後,要做右僉都御史的人。
即便趙縉趕不上京察,就文賢的弟弟文讓,入京不得,寡婦田芳蓮這兩件事,已經鬧到了都察院和大理寺,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陛下得知。
趙縉貪腐罪名,已經坐實,只待查補了。
讓陛下定下雷霆之怒的事兒沒有,但是怠政的可不少。
在一連串的人事調動中,極少數的官員被直接罷黜,部分的人將會離京為官,一些地方的按察司會入京,也有翰林院的庶吉士被啟用。
在一連串的調動中,京師為之清明瞭數分。
朱祁鈺的聖旨也來到了六部衙門。
“彼之君臣,不思祖宗創業之難,驕淫奢侈,但顧一身逸樂,不恤生民疾苦,一旦天更其運,非特不能保其富貴,遂致喪身滅名。”
“各地御史、天下之言,時見州縣官吏多不恤民,往往貪財好色,飲酒廢事,凡民疾苦視之漠然。”
“自古王者之興,未有不由於勤儉,其敗亡,未有不由於奢侈。”
“往昔所定《律》、《令》,芟繁就簡,使之歸一,直言其事,庶幾人人易知而難犯。天下果能遵《令》而不蹈於《律》,刑措之效,亦不難致。”
“茲爾臣庶,體予至意。欽此。”
大明的前代皇帝的例,也就是皇帝的敕諭要被廢除,然後再將歷代的例整理之後,挑選合適的條目,修例,並頒行四方。
朱祁鈺在詔書裡要求了對吏律的重點為反腐抓貪。
貪,乃萬惡之源。
京師陷入了極度的忙碌之中,文官們齊聚一堂,對過去的敕諭進行篩選,準備增補大明律,尤其參考了大誥和唐律進行增補。
大明皇帝誕下了麒麟兒的訊息,隨著大明驛站的驛卒們在官道上的馳騁,傳到了大明的角角落落。
朱瞻墡人在襄王府花天酒地,雖然終日與伶人歌舞,但是依舊繃著一根弦兒,他已經第三次捲入皇位爭奪了。
第一次是朱瞻基在南京監國,仁宗皇帝龍馭上賓,他被下旨監國。
第二次是朱祁鎮幼衝登基,他人在長沙府,被捲了進去,當時他連黃衣使者都沒見,直接拒不奉詔。
第三次,就是這次土木堡之變,他的金印都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