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朕和她清清白白,毫無瓜葛!(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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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凝兒為何聽聞入宮,會這般欣喜?”李秉眉頭擰成了疙瘩,陛下本就無意,這件事過幾個月就會風平浪靜。
可是自己這女兒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兒。
劉氏頗為無奈的說道:“陛下長相俊俏,又時常操閱軍馬,這京師之中,愛慕陛下的女子,比那金水河的魚還多呢。”
“陛下又不居深宮,時常策馬奔騰御道之上,京師的小娘子們,每天到了日出之時,都會聚集在御道兩側的茶樓遠眺陛下。”
“咱家凝兒,也時常去。”
“咱們這陛下潔身自好,除了登基之後,禮部主持了一次選秀之後,就再沒選秀,連宮人都沒有選過。”
“這沒有機會也就罷了,這有了機會,又失之交臂,咱們凝兒,怕是要害相思病了。”
李秉拿起了茶盞說道:“應該不會吧。”
“但願如此。”劉氏對女兒的心思一清二楚,尤其是這少女懷春,怕是難以善了。
大年三十這一天,朱祁鈺也是非常的忙碌。
早上的時候,朱祁鈺去了大興縣,那是夜不收家眷所在,他待了大約三個時辰,又到了通政院,在通政院跟王文一起,和各地來的百姓們交流了很久,瞭解百姓們最擔心的問題,以及農莊法的利弊、推行情況。
下午的時候,他去了東西舍飯寺、養濟院轉了一圈,傍晚在泰安宮裡按照往年那般,接見了石景廠總辦徐四七為首的工匠。
終於到了日暮的時候,朱祁鈺送走了這些工匠,才靠在軟篾藤椅上閉目養神。
再有一刻鐘,泰安宮的宮門就會開啟,迎接百官賀歲。
大明京師的拜年時間,是大年三十的暮鼓之後。
“夫君。”汪皇后伸出手,有些心疼的為朱祁鈺寬了寬肩膀。
她的夫君不是隻有大年三十這一天如此的忙碌,平日裡也是如此,一年到頭,歇不了幾天。
“怎麼了?來,坐下說。”朱祁鈺看出了汪皇后有心事,坐直了身子問道。
“孫太后把命婦的事兒,都交給了臣妾打理,這已經六年了。”汪皇后說起了命婦的事兒。
景泰元年孫太后以稽戾王人在迤北,就沒有讓命婦覲見,景泰二年之後,這件事就歸汪皇后主持,孫太后為了避嫌,再不主持。
汪皇后頗為認真的說道:“李秉雖然是七品京官,但是之前在福建乃是三品左佈政,所以李秉的夫人劉氏,也是命婦。”
“昨天李秉的夫人劉氏求見,說了件事兒。”
“她們家的女兒害了相思病,這幾日憔悴了許多。”
朱祁鈺有些茫然的說道:“李秉的女兒?啊,朕想起來了。”
“這錢容的次子折騰出那攤子事兒,還是朕給收的尾,原來不僅這錢容次子心有所屬,感情這李秉的女兒也是有愛慕之人嗎?”
“這婚事不成,倒是遂了他們兩個人的願。”
“這李秉忠君體國,頗有才能,雖然辦事有點彎彎繞繞,但若是李秉在福建,那福建布政使宋彰,安敢搞出冬牲的事兒?”
李秉在福建的時候,那福建布政使宋彰,猖狂也有人制的住,不敢亂來。
李秉一走,這宋彰把百萬百姓逼反了。
“這李秉,朕都說了,有話直說,還是這般彎彎繞繞,求到你這裡來了,需要朕做什麼?”朱祁鈺倒不是很在意。
他還以為又是需要他賜婚之類的事兒,畢竟李秉這女兒被退婚的事兒,鬧得滿城風雨,李秉又寵愛這個閨女,怕是拗不過女兒,又捨不得自己的臉面。
汪皇后的表情頗為複雜,看著皇帝,低聲問道:“夫君可知,這李凝兒的心上人是誰?”
朱祁鈺喝了口茶問道:“誰啊。”
“夫君你啊。”汪皇后嘴角抽動了下,平靜的說道。
“咱怎麼了?”朱祁鈺奇怪的問道。
汪皇后又強調了一遍說道:“我說這李凝兒的心上人,是夫君你啊。”
朱祁鈺一口茶差點把自己給嗆到,他呆滯看著汪皇后說道:“不是…誰?朕?”
“這李秉怎麼回事?不管管自己女兒,還讓劉氏找了你?”
“朕記得沒錯的話,他過了年應該要升任都察院僉都御史了吧,前途一片坦蕩,做了皇親國戚,就不能視事,他這麼些年,不就都是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