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懷死名之義,以沽名釣譽(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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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寵妾,到底懷了誰的孩子?是怯薛軍萬戶和碩企的怯薛勇士嗎?
這個沒人清楚,反正寵妾是被阿失臺吉給打死了。
第二件事則是分屯別居令的屯田令執行的很徹底,這是讓王復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對於完全不會收租,或者根本沒有收租經驗的康國勢要們而言,那些土地的價值並不是很大,甚至他們並不能理解什麼叫做土地就是最大的生產資料。
既然康國公要分屯別居,並且言明好處之後,以勢要豪右組成的諮政院並沒有玩陽奉陰違,而是完全執行了編民齊戶、分屯別居。
好處已經顯現,瓦剌諸部的臺吉、突厥諸部的特勤、烏茲別克的鄂拓克們,立刻變成了人人稱頌的大善人,一幫土匪強盜出身的這幫蠻貴人們,哪裡感受到過這樣的讚譽?
而且經過了一次的屯耕之後,糧倉裡充盈的糧食,讓所有人都對康國公頂禮膜拜,幾條道理,就可以讓人吃飽飯,簡直是聞所未聞。
本來已經激化的各階層之間的矛盾,在編民齊戶、分屯別居的政令下,得到了大幅度的緩解,一時間康國居然有了政通人和的局面。
第三件事,則是大明皇帝冊封的康國公詔書,經過了數月的傳召終於來到了大明遣康使陳循的手中,並且擇期宣佈冊封了王復為大明的康國公。
根據陛下的旨意,康國公並沒有賜下世券,並非世爵,而是獎勵個人貢獻的流爵,不是世爵而是流爵,大明的武勳,完全可以接受。
為了慶賀康國公敕封,康國上下,將受封的這一天,定為了康定節,取意康國安定。
好巧不巧,宣旨敕封的這天,就是大明的天明節,陳循作為大明的師爺,曾經的首輔,就是故意挑的這一天,即便是遠在萬里之外的陳循,依舊固執的遵循著大明的禮法。
所以康國的康定節和大明的天明節是同一天。
康國公王相公到底是不是大明的墩臺遠侯夜不收?
康國上下保持了不談就不會觸雷的默契。
沒有人提及康國公是大明的康國公,王復是大明臣子,這是涉及國本的問題。
康國的國本級問題一共有三個。
第一個也先、阿失臺吉的地位,雖然也先仍然為王,阿失臺吉仍然為太子,但是他們的話管用,還是康國公王復的話管用?
顯而易見,康國公王復說話更管用。
那康王呢?
康王在蘭宮寢殿。
第二個就是王相公王復是不是大明的墩臺遠侯,這一件事在大明皇帝冊封了康國公之後,已經有了標準答案,但默契是誰都不提,則不用討論定性,就不會動搖國本。
第三個,則是康國繼承人的位置,瓦剌諸部臺吉、突厥諸部特勤、烏茲別克諸部鄂托克們一致認為王相公和阿史那儀的兒子王永貞,才是康國實際的太子。
阿史那儀已經不再像前兩年躲躲藏藏,而是走到哪裡,都能碰到匍匐在地上恭敬行禮的人,王永貞這個一歲的娃娃,尚在襁褓裡,已經開始接受康國人的跪拜。
“夫君,你時常注視著東方,是在思鄉嗎?”阿史那儀注意到他夫君的一個小特點,在發呆的時候,夫君的目光始終看向了東方。
王復喃喃的說道:“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阿史那儀雖然會說漢話,但是並不那麼精通漢學,撒馬爾罕,要比燕然山要遠的多。
燕然山在瓦剌西進前的老巢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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