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在淮西到處亂跑的時候曾經見到過他,看他的樣子好像投奔了什麼人?我感覺他投奔的那個人應該挺厲害的,只可惜沒來得及問。”

三人隨便說了幾句話,王德全和鍾永珍也沒什麼想問的了,便起身告辭。

臨出門之前,王德全忽然回頭問了一句:

“你確定那個人是個女人,她有什麼特徵嗎?”

“我確定。”楊易點了點頭,“他頭髮很長面板很白,左側眼角有一小顆黑痣。”

王德全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轉身出了門。

“楊易也問完了,接下來還想做什麼?”鍾永珍出聲問道:“要不咱去看一看蹲在柴房裡的張文雙吧。”

聽到張文雙這個名字,王德全還是有些不習慣。

他怔了一下,接著立馬反應過來鍾永珍說的是陳程

“走吧。”

兩人下了樓梯和保姆打了聲招呼。

“老爺子已經回屋休息了。”保姆說道:“兩位少爺都儘量小一點聲音,實在抱歉啊。”

“放心吧。”鍾永珍向他揮了揮手,接著帶著王德全一起出了小樓。

在門外找到了常青,鍾永珍向他說了兩人的想法。

“就在那邊的柴房裡,門口有人把守著。”常青說道:“我帶你們過去。”

柴房在半山腰,離山頂正經有一段距離。

常青和門口看守的人說了幾句,接著拿鑰匙將柴房的鎖頭開啟。

柴房裡一片黑暗,常青伸手拉了一下門口的燈線,屋子裡瞬間就亮了起來。

“誰呀?又打擾我睡覺。”一個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常青將身子讓開,示意王德全兩人進去。接著也跟著一起走了進去,隨手將門反鎖,站在門邊,雙目死死地盯著陳程的一舉一動。

“喲,是王大醫生?怎麼著,今天是哪股風把你吹過來了?”陳誠大大咧咧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王德全說道:“見你一面比登天都難啊。”

“再難,能難到將自己送上西天?”王德全站在窗邊,嗤笑一聲說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連名字都是假的。”

“不對,名字是假的這件事我想到了,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曾經死在地下室的化學老師竟然就是你。”

說著,王德全有些好笑地看著陳程:“怎麼你現在是詐屍了?能瞞過廠裡上面那些人,你應該在那個廠子裡安插了不少人吧?”

“小事,小事,不值一提。”陳成笑著擺了擺手:“這都讓你發現了,我這保密工作,做得還不夠。”

“說起來,我還有一點不是很明白。”王德全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既然陳程和張文雙這兩個人都是你,那麼就說你這個人被抓進去了兩次。”

“期間,陳程和張文雙這兩個身份還曾經共事過,你是怎麼成功瞞住上面那些人的?”

“這還不簡單。”陳程毫不在意道,“第一次被抓進去的時候,我是張文雙。”

“接著,我找了一個身形相似的人代替我留在地下室,而我本人則從地下室的密道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