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更貴的東西他又不是沒見過。

這家店的經理見到四人進來,急忙走上前來打招呼。

呂天意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跟過來。

那經理見狀有些猶豫,但還是笑了笑,目送著幾人上樓。

“那個是這裡的經理,姓方,人稱方胖子。”鍾永珍介紹的:“別看他一副和氣的樣子,實際上心裡誰都黑。”

一邊說著,幾人來到了包廂門口。

門一開,裡面的情況全都展現在王德全面前。

中間一張長方桌,桌子周圍圍著一圈沙發,裡面坐著大概五六個人的樣子。

裡面的人聽到動靜,齊刷刷地看向門口。

“誰呀?不知道敲門?”其中一個剃著光頭的人不耐煩地道。

看清的瞬間,他原本不耐煩的臉色忽然就變了,一臉阿諛奉承的站了起來。

“呂少,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呂天意淡淡道,說著轉身欲走。

“哎,你看我這嘴。”那人急忙將呂天意拉了回來,“您別生氣,您來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呢。”

將呂天逸拉到了主位上,眾人這才才坐了下來。

“這個光頭叫張有亮。”鍾永珍在一旁小聲地向王德全介紹道:“家裡挖煤的。”

王德全點了點頭。

張有亮和呂天意說了幾句好話,一抬頭見到了王德全,有些疑惑道:“這位……我之前好像從來沒見到過,新來的?”

王德全還沒說什麼,曹九如在一旁替他,說道:

“他叫王德全,是個醫生。”

屋內的幾人原本還有些好奇,一聽到是個醫生,瞬間失去了興趣。

“就一個破看病的啊。”張有亮臉上帶著不屑道。接著,看向王德全故意問道:

“你們醫生能賺多少錢呀?掙的錢都不夠在這喝一頓酒的吧?”

這人明顯就是在找茬,王德全是真的不太想搭理他。

說實話,他現在就已經想走了。

張有亮見王德全沒說話,又繼續得寸進尺道:“你的工資一個月幾塊錢啊?你知不知道這裡價格最低的一瓶酒要多少錢?要300塊呀!這錢都夠你花一年了吧?”

另外幾人頓時鬨堂大笑。

鍾永珍此時也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帶王德全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