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妻主回來的!他搶佔了屬於我的位置。我才是真正的風雲川,他只是同姓名冒充我的人……街上被妻主救下,我就對妻主一見傾心了。”‘風雲川’臉上難掩的嬌羞。

“閉嘴!”風雲川從牆上跳下,他條件反射的站起身,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怕他曾深刻見識到。

儲嬌饒有興致的撐著臉,他自己惹的禍自己處理,這也是她為什麼把他留在府裡的原因。

“我就是喜歡妻主,你憑什麼不讓我說?”他不服氣,卻不敢大聲說,聲音小的幸虧兩人耳力好。

下一秒,‘風雲川’倒在地上,儲嬌眉眼淡淡,“走時記得揹走,丞相府不養閒人。”

風雲川面色不善,大掌對著儲嬌伸出,她後退離開石凳,他又抽什麼瘋?

“碰一下,不讓?”風雲川執著的從後面貼上來,把她禁錮在懷裡,儲嬌反客為主,按住他的肩頭讓他坐到石凳上,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這才是正確的站位。

走進來的關漾漾捂住眼睛,手指縫比眼睛還大,嘴裡唸叨,“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回身撞到禮品盒上,險些和小廝一起栽倒在地。

目送坐著的風雲川離開,曼香抬走地上的人,關漾漾雙手擊掌,掌音清脆,“儲嬌,還是你厲害啊,暈了一個?厲害!”

儲嬌滿頭黑線,“你看到的都是假象。”

關漾漾一臉我懂的表情!兩人對視數秒,關漾漾猛然間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我帶了好多,有府裡準備的。”

不放心的朝四周望了望,“還有私房錢買的,你總愛把玩玉佩,最近很少看你拿著,但我每年都送你這些,今年也不會落下。”

樣式,顏色不一的玉佩被放在石桌上,儲嬌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庫房的玉佩堆積成山,還都價值不菲了。

拿出來的只是一部分,小廝手中還有,關漾漾拆的累了,“剩下的你慢慢拆,不願弄了讓婢女拆。”

“今晚吃火鍋,留下吧!”儲嬌抻抻袖口,關漾漾口水差點流出,她曾和她描述過,她心心念唸了許久,沒想到真的吃上了。

吃飯時,儲嬌很不解,明明她沒叫終瀟和,他怎麼來的那麼快,風燁然看出她的疑惑端著碗坐到賀臨旁邊,低頭不語。

風雲川守著旁邊的位置不讓人坐,他的位置極大,對面的終和裕和終拓偶爾一動肩膀都會碰上。

季才只顧著給如冰夾菜,儲嬌說了,鍋裡冒大泡等一息就可以吃了,儲俊樂吃的小臉通紅,熱的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賀佩玉每一筷子的量都夠吃好一會兒,苗安瀾湊熱鬧,和儲嬌搶的不亦樂乎。

儲嬌在後廚指揮完,來到桌前,風雲川的視線一下子定格在她身上,儲嬌揉揉胸口,這該死的蠱蟲,“你怎麼不吃?”

“不舒服了?”風雲川低聲問她,聲音只有兩人能聽見。

“你不也是。”儲嬌掐一下他的臉頰,“張嘴。”

風雲川喉結滾動,嚥下口中的血腥,儲嬌轉頭看向桌上的人,再等等,壽宴過後她就離開。

苗安瀾察覺出兩人的不對,拿起茶壺給儲嬌和風雲川一人倒了一杯茶,“解膩的,我加了桂花在裡面。”然後把茶壺放到自己的碗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