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漪看習圖的羊也在圈裡,有族人和她打招呼,“幸漪還沒走啊?”

幸漪回頭撓著腦袋尷尬一笑,“起晚了,一會兒就走。”

那人走後,幸漪一個閃身來到習圖帳篷前,“習圖你生病了嗎?起來了。”

裡面沒動靜,幸漪這次不敢莽撞,掀起一角撲鼻而來的酒氣嗆的她一咳,習圖這是喝了多少啊?

“習圖你掉進…酒罈。”幸漪嘴張的老大,慌慌張張捂住眼睛,比剛才還狼狽的跑出去。

今天怎麼了,幸漪仰頭望向天空,陽光明媚啊,白日青天,她拍拍紅紅的臉蛋,認命的去放羊。

習圖帳篷內,談嬈敲敲昏沉的腦袋,記憶停在了習圖拿出溫熱烈酒那一刻,之後就沒了。

“輕點敲,會疼的。”習圖套上一件衣衫,有些不穩的站起去倒了一杯水,遞給談嬈,“喝點水。”

談嬈徵愣的接過,一口喝下,“習圖。”

“嗯,你不用有負擔,一切還和從前一樣就好,我,都可以的。”習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放心,我會娶你的,…之前怕你嫌棄我粗蠻,這回你是我的人了,說什麼我都要把你娶回去。”

習圖喝下杯子裡的水,奇怪,他明明沒加蜂蜜為何如此甘甜。腦海裡回想出儲嬌的話,‘她知道你喜歡她嗎?’

‘愛情需要主動的,你們沒有父母給你們做主,自己更自由,你就問她,我喜歡你,你娶我不?’

儲嬌張牙舞爪的小模樣在習圖的腦袋裡舞動,習圖唇角勾起,不只是談嬈一個人的小福星。

“習圖你願意嗎?給個話,趁儲嬌沒走能留下喝喜酒,灌醉她。”

“好。”

“你不願意我也不……”

“好。”

談嬈抬頭撞進習圖溫柔的眉眼中,“真的嗎?你答應了,太好了,我告訴儲嬌去。”

儲嬌腳步一再後退,“你不忙著準備婚禮,還給我熬藥。”

“良藥苦口咋滴來著,喝吧,對你的病有好處。”談嬈遞出藥碗,滿滿的湯藥平穩的懸在半空。

儲嬌回頭眼神求助風雲川,你來總要有點用處吧。

“不給你,靠邊,我看著她喝。”

“我是她夫郎,我喂她喝。”談嬈這才鬆手,儲嬌要跑,談嬈一把抓住。

“雲川,這藥真的苦,不信你嚐嚐。”儲嬌捂著嘴堅決不喝,眼看風雲川低頭喝了一口,眉頭都沒皺。

“乖,喝了帶你騎馬,我教你。”

儲嬌,“……”風雲川你隊伍站錯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談嬈抱臂看得津津有味,他倆誰能降服誰呢?

“喝一口一個條件,隨你提。”風雲川最先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