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錢坤的話袋子算是開啟了。

難得遇到還有人願意聽他說出心裡的苦悶,錢坤的感慨一時有些停不下來。

而作為大學同學的許仁山兩人,則是做了安靜的聽眾。

等錢坤把心裡話都吐出來了,想必也不會再去走極端,這是一個好的現象。

若是能因此救人一命,許仁山並不介意多聽一些嘮叨。

“對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待錢坤停止說話喝起了酒,許仁山隨意地問了一句。

“我小學同學家裡在西疆那邊買了兩個礦,管理不過來,我準備過去幫忙,儘快把家裡的債還上。”

說起自己的打算,錢坤的眼裡帶著幾分火花。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男人不對自己狠一點,怎麼賺得到錢,去還普通人一輩子虧不到的債。

“加油,有事的話打我們電話。”

對此,許仁山沒有多說,舉杯預祝對方前程似錦。

他很清楚,對方選的路是目前還債的最快方式,許仁山沒有更好的建議。

“行,在杭城還有你們這兩位朋友,我這輩子也不枉了。老胡,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做傻事了。”

繼續倒滿一杯啤酒,錢坤豪放地幹了下去。

想到不堪重負選擇極端的老爹,錢坤忍不住潸然淚下,恨自己為啥不能早點成熟起來,要不然也不至於家破人亡。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老錢,祝你前程似錦,否極泰來。”

用杯子輕敲了下桌面,胡成碾頗為感慨地祝福一句。

說話間,三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就連難得喝醉的許仁山都有些迷糊。

“老公,我來接你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仁山看著眼前的絕色老婆,笑著對兩位大學同學介紹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師玉璇。老婆,這兩位是我大學同學胡成輾、錢坤。”

“許夫人好。”

喝開了的錢坤也不見外,笑著跟對方打了聲招呼。

至於對方的容貌是不是絕色,已經滿眼醉意的他根本分不清楚。

“弟妹好。”

倒是酒經沙場的胡成輾還有幾分清明,看著大學室友的老婆容貌,眼裡閃過一絲驚豔,繼而快速隱沒。

男人嘛,事業為重,女人都在其次。

“回見。”

今天也吃喝差不多了,許仁山和兩人擺了擺手,就拉著美女老婆的手走向了路旁的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