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七個士卒已經被押解到將臺之上。

李興之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責問道:“我李家寨寨規,臨陣脫逃者斬,今日爾等居然違反軍法,本寨主按寨規處置,爾等服還是不服。”

這幾個士卒這會已經嚇的癱軟了,一個個不迭地磕頭道:“大當家的,饒了小的們吧,小的們以後不敢了。”

“小的還有老孃,小的實在是沒有想過殺人是這樣恐怖呀,大當家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求求您了。”

“你們放心,爾等的家小,本寨主絕不為難,山寨有一口吃的,也斷然不會餓了他們,但是爾等實是罪不容恕,因為你們的膽怯,差一點就害了全寨的軍民,就算本寨主要恕了你們,那些由於你們慘死的將士們也不會恕了你們,張邵謙執行軍令!”

“喏!”

李興之決心已下,張邵謙自是應聲領命,大手一揮喝道:“奉寨主令,執行軍法!”

七八個充作執法隊的刀盾兵,這會也是手足無措,七手八腳地將這些士卒按倒,口中喃喃地說道:“兄弟們,我等也是奉寨主之令,你們須怪不得我們。”

“斬”

張邵謙暴喝起來。

幾個刀盾兵硬著頭皮,搶步上前,舉起手中的大刀,估算了下距離,就是眼睛一閉,重重地揮下了大刀。

“噗呲,噗呲!”

幾顆人頭頓時滾落於地,那不斷噴湧的血水濺的到處都是。

剩下的兩個沒有受刑計程車卒,被身後傳來的慘叫聲,駭的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有過一次經驗的執法隊,這次已經沒有了此前的慌亂,雖然他們心中依舊恐懼,但是還忠實地執行了軍令,兩個人架起一個癱軟計程車卒。

持刀的則踏步上前,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

校場上所有的軍民這會也是噤若寒蟬,有的甚至被這駭人的場面,嚇得瑟瑟發抖。

“寨主,不要殺我,饒了我吧,小的願意為你當牛做馬呀!”

“寨主,求求您了!”

剩餘的兩個士卒,在生死關頭,爆發出無窮的求生欲,瘋狂地掙扎起來。

“斬,本寨主放過你們,還對的起那些戰歿的將士嗎?”

李興之沒有心軟,要做就要做得徹底,現在就是要用這些潰兵的人頭震懾軍心。

“噗呲,噗呲!”

兩聲長刀入肉之聲再度響起,剩下的兩個士卒登時人頭落地,那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山寨之前,令校場上的軍民人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