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微微偏頭,以為穿著盔甲的將軍站到了水泥牆前抽出佩劍,狠狠朝著水泥牆劈去。

將軍被反彈力震的後退一步,手中的寶劍還在不停的抖動,而水泥牆只留下了一個很小的劍痕。

“這……”這位將軍有些不可思議,他從沒見過這麼堅固的牆。

若是在汴梁城中隨便選個院牆來砍。

不說將其砍斷,劍身沒於其中還是可以的。

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像在砍一塊石頭,而且是最堅硬的花崗岩。

這位將軍知道自己的力量幾何,他肯定是為難不了這堵牆,他喊出來一個小將,這個人看上去只比陸垚大一點,他的面板略黑,一雙眼睛凌厲,看樣子就像是久經戰陣,絕對是一位戰將。

這個小將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劍身光芒閃耀,一看就不是凡品。

小將‘喝’了一聲,一劍砍去。

就以陸垚現在的眼力都無法看清劍的執行軌跡,實在是它太快了,快到了一種極限。

水泥牆抖動了幾下並沒有倒下,之前的劍痕也擴大了很多,不過小將手中的劍已經變成了一柄殘劍。

在劍身接觸到水泥牆的位置斷開,另一半劍身被陸垚兩隻手指夾住。

陸垚心驚膽戰,剛才若不是他手快,這一半的劍身會從他的脖子上割過去。

這個軌跡雖然不能對他造成生命危險,但是有傷口會疼啊。

小將看著手中的斷劍露出悲憫之色,這柄劍肯定陪伴他多久的愛劍,沒想到今天就這樣斷了。

之前的將軍可是知道這個小將的實力,連他都不能撼動這座水泥牆,如果用它來修造城牆還有誰能攻破,這卻絕對可以稱之為雄關。

而大宋正需要這樣的邊境城池出現。

陸垚走到小將面前將半截劍身放到了他的面前說道:“這位小將軍不必心傷,過幾日你再來這裡,我給你一把更好的劍,絕對比你手中的要好。”

小將抬頭看著陸垚說道:“我並不是將軍,是禁軍的宣節校尉折克行。你叫我折校尉便可。還有陸縣子剛才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能給我一把更好的劍?”

“我陸垚言出必行,就算我打造不出,便是買也買一個好劍給你。”陸垚笑道。

“那便多謝,五日後我來取劍,不過我看陸縣子身手不錯,到時候自當討教一番。”折克行拱手說道。

“折克行不得對陸縣子無禮,還不快退下。”禁軍將領對著折克行呵斥道。

折克行應了一聲,慢慢地歸入到禁軍佇列之中。

陸垚覺得這個折克行很有意思,他在後世看過楊家將,裡面有個佘太君,和折克行的姓一個讀音,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關係。

陸垚走到一堵土牆前說道:“這是用夯土法制造而出的牆,和現在建造城牆的工藝完全一致,請將軍來檢測一下它的堅硬程度。”

禁軍將領拎著劍來到了土牆前,一劍劈下。

沒有砍斷土牆,不過他手中的劍身已經完全沒入到土牆裡面。

兩面牆壁的硬度,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