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午進行訓練的曹佾和曹誘,此時他們的雄獅隊的隊員們已經離開了,不過,曹佾和曹誘卻是依舊留在訓練場上,觀看著下午的這兩個隊伍進行訓練。

這已經是第二輪的集體訓練了。在第一輪訓練的第二日訓練日當中,大家都知道,曹家和韓家爆發了激烈的衝突,最後,也因為這個衝突造成了熱身賽的誕生。

不過,從今天的情況看上去,曹國舅父子雖說也是在場邊觀看,但是這次明顯話少了不少,看來著雙方都是憋著一股勁,打算等到熱身賽的時候,再去較量一番。

潘文和陳晨自然也是來到場邊觀看訓練,和上午不一樣的是,曹家、韓家的目光,在他們兩個到場之後,瞬間看了過來,看上去比上午的關注度還要高。

那目光看得陳晨和潘文心裡有些發慌。

於是,他們找了個機會,找到了折克行,詢問了一下其中得原因,這才知道,原來剛才來了個太監傳旨,說是讓帶頭人在訓練結束後去到福寧殿,皇上有事要宣佈。

宣佈的事情自然就是教練員的事情了,而宣旨之前來到訓練場的,還拿了一堆文稿的,那就是陳晨和潘文,而後這倆人還去見了皇上,所以現在所有人都盯著他們兩個也就容易理解了。

“既然皇上都下旨了,看來教練員的事情應該是定下來了吧。”折克行說道。

陳晨和潘文都點點頭,接著跟折克行聊起了剛才見到皇上之後的整個過程,當然了,關於陸垚給皇上的那封信,二人都是守口如瓶,就算折克行是陸垚的結拜兄弟,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訓練繼續進行著,訓練場上陸陸續續也是來了其他的幾個帶頭人。

最先到場的,也是讓眾人有些沒有想到的,是旺財隊的帶頭人,張茂才。

看來,剛才太監說的那個旨意,不單單是說給今天在訓練場上進行訓練的幾個人說的,對於那些沒有到場的,自然也是派人出宮去宣旨了。

這種情況下,其實最尷尬的,莫過於張茂才還有韓琦這兩個本來今天應該在訓練場上監督自己球隊訓練,但是卻沒有來的兩個帶頭人。

張茂才在趕來的路上心裡那叫一個鬱悶,怎麼自己只要不來訓練場,一定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呢。

他在接到旨意之後,立刻從外城區趕了回來,其實他這幾天一直在外城區的那家客棧,忙活著改造的問題。

這期間,還在客棧內遇到了一個熟人,也說不上熟,只不過是見過幾面。

沒錯,這個人,自然就是陸垚的管家,棠溪。

之前說到,棠溪為了盯著鳥巢體育場的施工進度,在陸垚閉關的當天,處理好其他事情之後,棠溪直接拿著行李駕著馬車就到了外城區去了。而此時,張茂才下面經營的兩家外城區客棧當中,歸路客棧已經被趙禎收歸皇家了,只剩下外城區唯一的這一家客棧還屬於張茂才在經營,而此地距離鳥巢體育場也不算很遠。於是,棠溪就決定現在這個客棧裡住下,在陸垚閉關期間每天都去鳥巢監督施工進度。

一開始,棠溪其實是沒有見到張茂才的,因為看準了商機,這個客棧的二層都在搞擴建,張茂才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去到了客棧當中想要看看這擴建的情況如何,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在一層客棧大廳中吃晚飯的棠溪。

二人都是十分吃驚,棠溪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住的這間客棧原來是張茂才在經營的。

而張茂才見到棠溪也是十分意外,這陸垚的管家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後來二人聊了一會兒, 張茂才也是知道了陸垚閉關的事情,而且棠溪對於此行的目的也沒有避諱,直言是來監督鳥巢體育場的。

那之後,一個十分搞笑的情況就出現了。張茂才素來好臉面,他立刻吩咐掌櫃的和夥計,表示這棠溪這段時間住店的費用都給免了,本來這在張茂才看來是一句客套話,誰成想,棠溪可是個實心眼,聽到張茂才這麼說,表示自己恭敬不如從命,這可讓張茂才吃癟了。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張茂才最後還是免去了棠溪接下來住店的所有的費用。

估計張茂才自己都沒有想到,棠溪會是一個直男吧。

說回當下,在張茂才來到訓練場上之後,不管是為了做做樣子也好,還是來了興致也罷,張茂才還是找到了旺財隊的隊員,對他們叮囑了一番,然後像模像樣地看起了自己隊伍的訓練情況。

“真是惺惺作態,其實他根本就不想管這支蹴鞠隊了吧”陳晨在一旁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眼,於是說了一句。

潘文連忙給陳晨用了一個眼色,防止他繼續說下去。

那之後的訓練過程中,倒是沒有來其他的人,直到下午的訓練快要結束的時候,韓琦和一箇中年男子來到了訓練場上。

這個中年男子,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倒是潘文一看到他,就迎面走了上去。

“趙老闆,你怎麼親自來了。”潘文說話的口氣十分客氣,陳晨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中年男人,其實應該算是猛虎隊的實際帶頭人,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