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垚看向父親,說道:“爹,我這邊新研究出了一種飲品,你要不要嚐嚐?”

陸盱還沒說話,陸浩就來了興致,說道:“哦?是酒中仙的新的美酒麼?”

陸垚搖搖頭,正要開口,卻見福伯從外面走過來了,原來是從樊樓買的菜送到了。

包拯這邊看向福伯,說道:“老人家,送菜的下人有沒有說,在樊樓見到過公孫策和展昭?”

福伯尷尬一笑,說道:“那小子哪裡見過公孫大人和展昭大人,只不過剛才把這些菜給我的時候倒是說,剛在府上見到的兩個官人,在樊樓又見到了。”

包拯這邊哼了一聲,說道:“這兩個人,果然是去樊樓逍遙快活去了。”

陸垚這邊連忙說道:“包大人何必動氣,你們的開封府,到樊樓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想要去一趟應該也要花不少功夫,再加上包大人應該也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人,樊樓的飯菜價格昂貴,應該也沒去過幾次吧。”

陸垚說這番話,在包拯看來,像是在嘲諷自己寒酸,於是說道:“某就去過一次,不像陸大人這般,腰纏萬貫,想吃什麼就能點什麼。”

陸垚苦笑一下,說道:“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雖然公孫大人和展昭大人去了樊樓,但是因為去的次數比較少,所以對於樊樓的菜式應該都不是很瞭解,可是作為給他們提供菜譜秘方的我,還有經常品嚐我手藝的家裡人,自然知道樊樓哪幾道菜做得最為美味,所以,你完全不用生氣。”

包拯一想,的確如此啊,雖然公孫策和展昭去了樊樓用餐,但是他們點的菜未必就是美味,但是陸盱要回來的菜餚,那肯定是沒錯的。

接著,包拯在陸府享用了一頓極其美味的午餐,菜式當中只有兩道菜是之前去樊樓時候自己點過的,其他的都是沒有吃過的菜式。

席間,包拯和陸垚說話時,說起了對於蹴鞠比賽來說,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若不是包拯提醒,陸垚差點忘記了。

解說員。

既然是要模仿現代的足球比賽去做,那解說員,一定是不能缺少的角色,可是,找誰來做呢?

陸垚這邊正思考著,那邊包拯已經被陸盱給送離陸府了。

等陸盱回來,就看到兒子坐在那裡,像是在思考問題。

“怎麼了,在想什麼?”陸盱走到陸垚旁邊,說了一句。

“爹,你說這汴梁城中,誰的口才最好呢?”

陸盱想了想,倒是說出了不同的建議。

“你是想在比賽當中加入一兩個口才比較好的,來對比賽情況進行總結吧,也是要用這個方法來增加百姓們對新型蹴鞠的瞭解?”

陸垚點點頭。

陸盱說道:“既然是如此,那倒不必真的去找口才最好的人,而是要找,最受大家注意的人,可以是才子,也可以是懂蹴鞠的行家,都可以,只要讓大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樣對蹴鞠也是有好處的。”

陸垚心想,這不就是明星效應麼,自己怎麼沒想到,現代的那些比賽,有的時候解說員並不需要是對於比賽有著多麼專業性的理解,只要臉熟,有熱度,觀眾們就喜歡。

想到這裡,陸垚的腦海中瞬間浮現了兩個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犧牲自己的時間來做這個工作呢?

看到陸垚的眼神不再迷茫,陸盱說道:“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陸垚笑了笑,說道:“爹,剛才吃飯的時候還沒說完,我新弄出來的飲品,你要不要嚐嚐?”

陸盱一愣,說道:“你好像說了不是酒,那是什麼東西。”

“酸梅湯!”陸垚眼睛一亮,他心中已經感覺到烏梅的酸味了,只是這麼一想,都覺得口中生津。

“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呢。”陸盱一聽酸梅湯,立刻不以為意,說道“在商周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用梅子做飲品了,我之前夏天的時候,也會喝上一些,味道發酸,不是什麼好喝的東西。”

陸垚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有掌握好的方法,我做的這個酸梅湯,和那時候的可不一樣,您就好好等著吧。”

說完,陸垚起身,就朝著廚房走去了。

這邊,陸浩剛從房間回來,看到陸垚走到廚房當中,知道他又是想弄什麼東西出來,本來是想帶著媳婦出去轉一圈的,見到現在的情況,直接取消了計劃,就坐在客廳當中,等著陸垚回來。

陸盱見狀,也就把妻子言氏叫了過來,一家人都在大廳當中,等著看這陸垚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陸垚這邊來到廚房,立刻開始忙活了起來,開始製作酸梅湯。

“這東西如果流行了,放在酒中仙,應該也能賣得挺好。”

陸垚心下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