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剛剛居然想考驗這樣的行業方向制定者的水平。

董小姐忽然很害臊。

陳別江想的卻是佚名是個什麼鬼,我踏馬難道被國家給404了?

此刻沈江東正灰頭土臉的坐在老張面前。

聽完他的講述。

老張摸著下巴心想,陳別江看來對我的意見很大啊。

也難怪。

林為民不敢和我如何,陳別江卻是順風順水慣了,忽然被自己添了把堵,少年心性便控制不住情緒了唄。

呵呵。

老張作為腹黑人士,又在宦海多年,立下的目標是不會更改的。

既然陳別江的反應這麼強烈,老張就決定不和少年氣盛且有大名的人直接發生衝突。

他這便轉換思路和沈江東交代起其他招數來。

於是下午。

陳別江招來沈江東時,沈江東先三孫子似的對陳別江做檢討,說自己上午和周鵬遠因為理念不合產生了些口角衝突,絕非針對你。

十八歲的陳別江安靜的坐在那裡,明亮的眼睛只管看著沈江東表演。

四十出頭,在江城幾乎可以橫行的沈江東卻只能硬著頭皮站著演出。

直到他說完。

陳別江才淡淡的一笑,道:“沈總客氣了,就事論事其實沒什麼不對,但要說文憑決定話語權的高地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是是是。”沈江東尷尬著,其實心裡都憋屈。

陳別江隨即起身,走去窗前,指著整個工業園區,對沈江東繼續帶刺的道:“你代表你的股份等著得利即可,我的商業上的具體方針,以及對公司的人事任命自有我的道理,想必按著沈總之前的邏輯,我陳別江的院士弟子身份和投資金額是可以這麼說的吧。”

“是是是。”沈江東一頭汗,有心掙扎,但考慮到姐夫的交代只能忍著。

話說,他其實除了忍著也不能如何。

與此同時,老張的秘書打了個電話給陳道亮說:“陳總啊,有這麼個小事想麻煩你看看能不能幫個忙的。”

老陳面帶春風著,心想狗幣們來了來了,口中道:“談何幫忙,領導請指示。”

嗯,隨著地位的提升老陳也越來越社會起來了。

這客套話說的溜溜的。

側耳聽的老張暗暗頷首,趕腳自己還是有影響力的,而老陳也比他兒子有數多了。

秘書謙虛後道:“我一個領導的親戚,弄的外牆公司,這不工業園區的廠房外牆工程這塊要開始啟動了嗎,我就想是不是能請陳總關照一二。”

“那你回頭把這個公司名字發來,讓對方直接見我就是,我會安排。”陳道亮都沒含糊,還連說“小事”“小事”。

放下電話,老陳卻隨即甩了個電話給兒子一頓嗶嗶。

陳別江聽完,隨即非常狗的露出對沈江東惱火臉:“是不是你親戚?”

“啊?”沈江東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