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久了,我也是在是記不太清了。。。只記得那時候學校再選一個學生代表,當時王恩佑的成績是我們班最好的,讓她代表學校去參加一個知識競賽,但是高年級,聽說是侯主任的女兒,也在後選名單裡。。”

“有人說侯主任的女兒作風特別不檢點,所以大機率是沒戲了,那天確實是提前通知每人要交錢,王恩佑剛好就忘了。。。就被侯禿子找機會一頓羞辱,後面越活越過分,扯到她在校外的事情,就給她停了課了。。。”

“還能回憶起什麼嗎?王子鳴知道嗎?”

“王子鳴。。。”眼前的女人在努力回憶著,“是有這麼個人,但不是我們班的額,好像是別的年級的。。印象中就好像是小混混,不太高,長什麼樣我是真的忘了。。。”

“他總來我們班門口,帶著幾個人。”

“去你們班幹嘛呢?”

“唉。。。就幾個人圍在班門口,喊別人幫忙叫王恩佑,基本上每天都來。”

“王恩佑和他的關係很好嗎?”

“沒有。。。她沒出去過。。。但是這確實很招人眼,本來上學那會,大家都是青春期對這些很敏感,傳著傳著就越來越離譜,那個王什麼?”

“王子鳴。”

“對對對,王子鳴身邊的幾個‘小弟,看到王恩佑都叫她嫂子,很多同學都故意開這種玩笑,慢慢傳到老師的耳朵裡頭了,老師還把王恩佑叫到辦公室談了好多次話,我看她每次回班都眼睛紅紅的。。。”

“那她倆到底有沒有關係呢?”

“據我的觀察,我記得是沒有,王恩佑很反感別人這樣開這種玩笑,也沒給過那人什麼好臉色。。但是那人窮追不捨,也沒辦法。。。。”

“他老師就不管他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們老師罵王恩佑的時候可不管這些。。大意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沒去招惹別人別人咋會來招惹她呢。。”

“這什麼邏輯。。。受害者有罪定論?”

“唉。。。這種觀點觀念不是很普遍嗎?”

“很普遍就一定是對的嗎?”張君意聽到這句話,聲調猛的嚴肅了。“有時候真正害死人的不是鋒利的匕首,而是洶湧的流言。”

“好了我的哲學家,咱們說案情,來你繼續說。”

眼看張君意要和別人槓上了,梁光庭趕緊出來打圓場。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因為王恩佑當時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沒人和她玩。。而且事情過去的也太久了。。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送走知情人,梁光庭走到停車場的一角,點起了一根菸,他需要冷靜。

手機響了起來,是雲陽打過來的。

“梁隊,死亡時間確定下來了,可以確定,魏海良就是最後一名死者,死亡原因是急性心梗,沒有外傷。屬於自然死亡。”

“好,知道了。”

梁光庭回到辦公室,吧剛剛的通話內容告訴了大家。

“我覺得,有沒有可能,當時這個案子有什麼隱情,或者迫於什麼隱情,當年草草結案了,魏隊長查到了什麼,然後用這種辦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意思是那幾個人是魏隊長槍殺的?不可能!”

羅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魏隊長,一直是我的榜樣,他不可能做這種事,哪怕是當年這件案子有問題,他也不會用這種方式!”

“你別激動,我們不是在商討嗎?你也可以把你的猜想說出來。”

“如果按王恩佑當年的舍友所說,丁亞珠,就是這個丁薇,當年說的都是假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丁薇說的,她和王恩佑關係很好就是假的,她說的,王恩佑和王子鳴關係親密一直纏著王子鳴都是假的,真實情況會是怎麼樣?’

“再把屍檢報告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