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威少問陳墨去不去和樂福他們跑圈,陳墨一口答應。

他倆直接加入跑圈隊伍一起跑了8公里,這點距離對籃球隊員倒不是多難,對於一群身體素質爆炸的球員來說輕輕鬆鬆就完成了。

科裡森一開始還以為陳墨是來嘲笑他的,陳墨默默跑完。科裡森就來問道:“兄弟,你的投籃是怎麼練的,怎麼能那麼準?”

陳墨很臭屁地說道:“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天賦吧,再說了,不會真有人100個三分球投不進97個吧?”

樂福看不下去了,說道:“你雖然很準,但是好像也只有投籃強吧,你的傳球就很一般,如果不是拉賽爾跳得高根本接不到那一球。”

“還有你基本都不運球,是不是不會啊?”

樂福一說完,球隊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傑克你不會真的只會投籃吧?”

陳墨並不回答,他對威少說:“我們去吃飯吧,我請客。”便排出一張銀行卡。

球隊其他人又故意地高聲嚷道,“你肯定只會投籃!”

陳墨睜大眼睛說,“你們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們親眼見你只投籃的。”陳墨便漲紅了臉,爭辯道,“只投籃不能算就不會其它的……投籃!……得分後衛的事,能算不會麼?”

接著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終結點”,什麼“三分王”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操場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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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葉落紛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流逝了,洛杉磯也到了深秋。

陳墨每天都努力訓練,沒有背後刻苦的努力,哪有人前顯聖的機會。而且系統永遠只能是輔助,只依賴系統是沒有前途的。他可不想有一天系統對他說:“朕給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

他不斷熟練自己的身體,形成肌肉記憶,就算換了副軀體,刻在靈魂深處的東西誰也帶不走。

他也曾在凌晨四點就起床訓練,發現了洛杉磯四點根本沒有太陽,而且外國的月亮也沒有那麼圓。

隨著球隊合練的進行,球隊的人們漸漸習慣了陳墨變態準的三分,球隊越發默契。

陳墨不斷對威少灌輸,“一個控衛最重要的是傳球第一,接著才是其它的,你只要把球給我,就可能會有一個助攻。”

“如果他們包夾我,你就會有更大的突破空間,這很合理!”

事實上這個時期的威少只會突破,甚至罰球都不穩定。作為球隊首發控衛原先並不為人所看好,因為維斯完全是一個突破型小前鋒的打法,卻沒有小前鋒的身高。

把幼龜打造成合理龜這就是陳墨想做的,他需要一個能為他傳球的人,畢竟他的運球投籃水平遠不如接球投籃。

一個只投籃的得分後衛陳墨,一個只突破的控球后衛威少。這搭配簡直就是完美。

一如往常,陳墨來到球館訓練,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的眾人都有點怪怪的。

球隊其他人都很少給他傳球,就連線到他的球也不直接打,教練今天也沒有再和藹可親地對他教導。這讓陳墨有點鬱悶,他感覺自己被孤立了。難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那也不可能得罪了這麼多人吧。

“拉賽爾,剛剛我都空了,你為什麼不傳給我?”

“凱文,那個球你為什麼不按戰術打,你明明可以直接上的。”

陳墨是那種有話就說的人,訓練一結束就有點生氣地說道。

“教練,你今天怎麼了,這麼縱容他們,這樣的訓練能有什麼效果?”

一波三連問後,威少卻嬉皮笑臉地對他說:“你生氣了,不至於吧,不就是沒傳給你球嗎?多大點事。”

陳墨更生氣了:“不想打就別打,這樣打有什麼意思。”

陳墨說完,其他人更是拱火說道:“他急了,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