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辦。要不然先回去從長計議吧,一直在這乾耗著也不是辦法。”林逸明顯氣餒了,他的想法很簡單,要抓住齊浪的把柄也不是隻有這一種辦法,武力逼迫也不是不行,畢竟誰也沒說齊浪是個嘴巴異常嚴實又不懼死亡的人。

明鄺並不這麼認為,如果真要動起手來,齊浪一旦出了什麼問題,那就不光是他們幾個人的事情了,就連他們的父輩也要被牽扯進來,那些人可是一舉一動都能牽動整個塗國的人,他所秉持的原則是能動用腦子的事情絕不動手:“願意接這活的,事成之後,我直接把她給贖出去!”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譁然,面面相覷著竊竊私語。

要知道,如果將一個姑娘徹底給贖出青樓那可不是幾十兩銀子的事,打底都要上百兩,如果要誘惑齊浪,那這個姑娘的長相可需要打敗其他人才行,這價格可能就直奔幾千兩去了,萬一,這姑娘的賣身契籤的時間夠長,破萬兩也不是沒有可能。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能夠把話說到如此決絕的地步,恐怕明鄺自己也是賭上了自己的家底。

終於,面對自由的誘惑,有一隻孤零零纖細的手舉了起來,推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年輕女子正急促喘息著,看樣子是頗為緊張,猶豫的神情似乎還有些猶豫。

姑娘名叫小柔,年紀輕輕,細緻烏黑的長髮垂於雙肩之上,顯得柔美,穿著和裝扮雖然成熟,但五官卻是一種別樣的風采,少許的成熟裝扮之下滿是可愛,潔白的面板猶如剛剝殼的雞蛋,雙眼靈動得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一對小酒窩均勻分佈,淺淺一笑,在臉頰若隱若現,看上去整個人是懵懵懂懂地不諳世事,讓人倍感喜愛憐惜之情。

小柔是整件事情裡的最核心人物,當明鄺拉著林逸一同給出一大筆的訂金後,她也算有清頭,反反覆覆地在房間裡面排練招呼齊浪的場景,有所準備總比臨時發揮好,更何況還是齊浪那種人,被吼兩聲還是輕的,運氣差點說不準就要捱上幾拳,在床上躺上半年了。

明鄺對她的叮囑僅有四個字:“小心行事。”小柔現在屬明鄺這邊,兩人花了很長時間去探討面對齊浪時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生怕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便不好辦了。

只是她既無忠誠之心,對明鄺也不是完全信服,只不過是因為一次贖身的機會,能換取自由,她才會答應一同冒險。

第二日的傍晚時分,青樓和往常一樣熱鬧了一整天,齊浪從偏門現身,雖引得樓中姑娘們紛紛下意識地遠離,不敢擅近,但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做好的,紛紛笑面相對著行禮。

“歡迎,歡迎!齊公子您還是這麼健壯,真是可喜啊!”老鴇嬉笑著,老套的寒暄詞句是一句接一句,還不忘捏兩下齊浪的肌肉。

齊浪聽得不耐煩,徑直去了雅間坐下,十分豪爽地要了幾壇酒水,又要了幾個姑娘給自己捶腿按摩,閉上眼睛,享受的表情是異常的沉醉。

一聞到沁人心脾的酒香味,他就受不了了,立即迫不及地起身,卻把正在倒酒的姑娘給不小心撞到了。酒水灑了一地,齊浪的衣服上也溼了大片。本來他在青樓已經受到了約束,現在衣服還被弄髒了,他當然是氣不過,其他姑娘也不敢輕舉妄動,紛紛向後退去。

正當他兇狠的眼神正要瞪向跪在地上不停道歉的姑娘時,他的表情一下子頓住了,原先怒氣衝衝的雙眼,現在放著貪婪的光,嘴角更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弧度。

“公子?公子!我們姑娘在跟你道歉呢!”老鴇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似乎看出了端倪,用扇子輕拍齊浪的肩膀。

“噢!噢!噢!好!”齊浪迅速答應,連忙嚥下口水,慌慌張張地把姑娘攙扶起來,嘴巴里還一直重複著“無妨無妨。”,表示自己對一件衣服看得很輕。

小柔的相貌隨即映入齊浪的雙眼,尤其是那一雙靈動的雙眼,帶有少許的淚水,只一個對視就把齊浪給看了一個激靈,剛起身,一個踉蹌又摔在了齊浪懷中,誘人的體香迅速侵入他的鼻腔,令其欲心難耐。纖細的指尖藉機在齊浪的胸膛上緩慢遊走,能夠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劇烈起伏的心臟。她緩緩行禮,輕柔的薄紗之下,曼妙的線條讓人頓覺口乾舌燥。

身為一個好色之徒以及青樓老手,齊浪已經腦袋空空,顧不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