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張雲旱只覺得自己睡了過去。

伴隨著銀狼的一聲狼嚎張雲旱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已經身在祭壇之上,銀狼就坐在自己旁邊看著自己。

身體微微動了動卻發現身上並沒有一點傷口,曾經痛不欲生的滋味蕩然無存。

張雲旱立即檢查身上各處位置,發現刺穿的骨頭居然完好無損。

他有些不可思議,即使是粉碎性骨折也要躺個一年半載而自己直接被扎進刀子的傷口卻不見蹤影,就連左臂也恢復了知覺。

這是夢?不對這不是夢,左臂可是確確實實被鋼管砸過的。

爬起身來望向四周,這時才想起銀狼不是一直在下面嗎?這怎麼轉眼間就到了祭壇上面來了。

想到這裡便察覺不對勁。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機關?”張雲旱朝銀狼問道。

銀狼不答,只是看著祭壇中間的盒子一臉乖巧,回想之前它看的方向也是這裡,只是距離遠了些。

“這個…是什麼東西?”張雲旱喃喃自道,準備上去一看究竟。

“你才是東西呢小鬼頭。”

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將張雲旱嚇了一哆嗦。

“誰?誰說話?”慌忙望向四周隨後將目光鎖定在盒子上。

這盒子通體雕著不知名的紋章,也許是年月久了上面的灰塵直接能將盒子給蓋住。

“是你在說話?”張雲旱狐疑地問道。

“當然如此了,小兒這般無禮,按照輩分你應該喊我祖祖祖……宗!”

張雲旱一聽一臉懵逼,啥破玩意就祖祖祖…宗了?

“少佔我便宜,你這攝像頭在哪裡?還有你那擴音器,這種隔空傳話的手段我見多了,少裝神弄鬼。”張雲旱一臉不屑。

這次輪到盒子懵逼略微遲疑道:“攝像頭和擴音器是何物?我橫貫宇宙見識無數奇珍怪物為何沒聽過這兩物價?”

“還裝?你當你是世外高人來傳授武功秘籍的啊?趕緊告訴我這破地方怎麼出去。”

聽到張雲旱一臉不屑的語氣盒子精嘿嘿一笑:“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難道就不知道區區藏匿陣嗎?”

“藏匿陣?”張雲旱愣了一下:“你是不是在拿神話故事哄騙我,這世上哪有陣法這東西。”

盒子精一陣無語隨後幽幽一嘆:“老了老了,大道漸遠吾輩朽矣”

看來在這個時代連陣法都被遺棄了,難不成這個時期的人個個都是星空強者?

隨後轉念一下,這小兒既然出生在這麼浩強的時代為何卻沒有修煉功法只是空有真氣呢,而且真氣波動也不是多強,最多也不過紫初境。

“小兒,你可知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聽聲音應該年齡挺大的,既然年齡這麼大了就不要玩了,快放我出去。”張雲旱一臉無奈,一副盒子精老不知恥的模樣。

“我乃堂堂東華帝君,只是當年一戰坐化此地,方才留下一縷魂魄,你這小兒怎可對我大不敬!”東華帝君的聲音了似乎多了些不能言語的威嚴,將張雲旱震得有些膽顫。

但張雲旱似乎就認準了這是惡作劇,心裡對這股威壓卻沒有多大的心裡波動。

東華帝君見此也頗有些無奈,恨不得找堵牆一頭撞死算了,想當年自己叱吒風雲淪落到現在居然連一個娃娃都恐嚇不了,實屬悲哀。

“罷了罷了,你將盒子開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