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安悅道,“就是將我整個人掏空了,也要給之時治病!”

於淵冷笑道,“之時,得虧病的人是你,要是別人,只怕妻主定然小氣,不肯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呢!”

“說什麼呢你?反正你們現在都在,就算差了個素月,我也要說,你們是我的人,就如同我身上的肉,你們身體病了難受,我也不好受,所以,無論你們哪一個,要是哪兒病了痛了,我就算是傾盡家財,也會幫你們治病。”

安悅一番話說的大家心裡都暖洋洋的,谷陽開口道,“這些只和自己人才說的話還是進屋去慢慢細說吧,我們這樣招搖的站在大門內外,只怕是要惹人注目了。”

“是啊是啊!谷陽說的不錯!”蕭行彥道,“我們一大家子回屋裡去說。”

在滿月、蘇季、陳止的簇擁之下,安悅與四位夫郎回到宅子內,在廳中坐下。廳內圓桌上早就擺好了宴席,他們落座之後,安悅先敬了大家一杯,而後大家隨意,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等吃好喝好,已經是當天晚上的亥時,雖說已經這麼晚了,可是大家都沒有離去的意思。

此時,蕭行彥忽而開口,詢問安悅,“妻主,你打算何時動身前往盛京,取下那蒙琅的項上人頭,坐穩皇位呢?”

“是啊是啊!何時何時?”於淵叫嚷道,“我可已經迫不及待了!”

“這件事,當然是越早越好。”安悅沉吟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可是,如今之時的身子還是不大好,若是現在就動身,我很擔心這一路上奔波勞累,對之時的身體有所影響。”頓了頓聲,她又道,“故而,我暫時的想法是,大家都歇一歇,養精蓄銳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之時好好調養身體,待之時的身子好些之後,我們再動身前往盛京。”

安悅說完之後,席間一片寂靜。

蘇之時緩緩開口,“如今,竟是我拖累了妻主的大業。”

“什麼叫拖累?你可是我們這裡面的一份子,恐怕不是你,換做我,妻主也會這麼做,之時,你可千萬別多心啊!”蕭行彥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於淵道,“你要非說自己拖累大家,倒不如說都是我的錯,我要是早早地來到你身邊,你這身子不就好了麼?”

“是啊!”就連從來都不喜歡開口勸說別人的谷陽此時也開口說道,“之時,眼下你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就算我們這些人因為你有所犧牲,也是心甘情願的。”

“大家都這樣溫暖。”蘇之時道,“謝謝大家。”

“好!”安悅一錘定音,“那就說定了,我們先韜光養晦,休養一段時間,等大家都稍稍恢復精力之後,我們一舉殺入盛京,取走蒙琅項上人頭!”

“大家乾杯!”

安悅一聲令下,除了蘇之時喝淡茶之外,其他人手中都將酒杯端起,敬安悅。

次日,於淵看了秦郎中給蘇之時開的藥方子,一面看一面連連點頭,“秦郎中倒是個老實的好郎中,開的盡是一些適合之時體質的補藥,只不過,之時身體虛弱,大補必然補不進去,還容易上火,若是能夠取來上好靈芝一朵,日日取下一塊給之時泡水喝,定然能夠滋肝健脾、養心安神、寂肺益氣,如此一來,吃的那些補藥也就能補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