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悅將蘇季教導了七七八八之後,又讓他去了蘇之時的身邊做事,這一次,蘇之時倒沒有什麼抱怨了。

另一邊,蕭行彥與谷陽到了北方,他們以為,於淵在此處定然受苦,奈何,於淵雖不得自由,卻因醫術高超,北方的人將他奉若神明,就連關押他的牢房也都不似牢房,像極了一般人家住的屋子。

蕭行彥和谷陽前來搭救他,竟然絲毫不費吃灰之力,就將人給帶走了。

路上,於淵問兩人,“妻主真的回來了?你們沒有騙我?”

“騙你幹什麼?”蕭行彥大大咧咧的說道,“這種事有什麼可騙你的?更何況,妻主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

“真的?”霎時間於淵眼眸大亮,“妻主要是不走,我就一直待在她的身邊,再也不跟他分開了!”

谷陽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真好真好!這一次,大家又都能在一起了!”於淵又問,“怎麼是你們來救我,妻主和之時呢?”

蕭行彥道,“之時身體虛弱你是知道的,他在黃粱被關押的這段時間,吃了很多苦,如今只剩下半條命可活了,我和谷陽前來搭救你之前,在黃粱買了宅子,如今妻主和之時住在那兒,妻主整日不離之時,只為了讓之時的身體快點康復。”

於淵拍了拍自己,“我若去了,之時立刻就能康復了。”

“是啊!”谷陽道,“只等著你過去了,你一去,妻主也能安心了。”

“那素月呢?素月救出來沒有?”於淵問道。

蕭行彥道,“妻主第一個救得人就是素月,只不過,蒙琅對妻主一直都窮追不捨,素月為了幫助妻主能夠重新奪回政權,已經先去了大閩,打算召集大閔的一些舊的部隊,而我和妻主先搭救你和蘇之時,再與素月匯合。”

“原來你們計劃的這樣周全。”於淵道,“太好了!妻主再次奪回皇位,指日可待!”

三人同行,很是愉快,再次相見,三人都覺得彼此比從前更加的親密可靠,一路上歡聲笑語,很快到達了黃粱。

“主子!蕭郎君、谷郎君帶著於郎君回來了!”

滿月進門來向安悅稟報,安悅吃了一驚,霎時間歡喜異常,忙出門去,又讓滿月去請蘇之時,一同前去門外迎接他們。

蘇之時得知之後,也非常高興,在蘇季的攙扶之下,一同前往宅子大門口。

一時之間,這宅子大門內外熱鬧了起來,他們難得團聚,都手拉著手在說話,安悅問蕭行彥,“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又見於淵毫髮無傷,不禁問道,“是不是於淵在北方過的還好?”

蕭行彥就將於淵因為自身醫術高超,在北方成了聖人這件事告訴了安悅,蕭行彥道,“他既然被人奉為聖人,日子自然不會太差,所以!即便我們幾個人都受苦了,唯獨他卻沒有吃什麼苦頭。”蕭行彥指著於淵對安悅道,“你看看他!還是這樣細皮嫩肉的!”

蕭行彥如此一說,眾人鬨笑作一團。

於淵道,“想來我是有福之人,若是我沒有福氣,只怕要落得和之時一樣的下場了!”他來到蘇之時的面前,伸手拿起他的手腕,就這須臾的功夫,就已經把完脈了,他捏著蘇之時的脈搏對他說道,“你這身子虧空的厲害,接下來只怕是要狠狠地補一補了,到時候,少不了要花妻主好些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