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金進入屋內之後,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了。

“皇上在喝酒?”殿金在安悅的面前站定,探身朝著安悅的杯中看去,說話間,拿起安悅的杯子,將被子送到嘴邊,看著安悅的眼睛,用舌頭舔了杯中剩餘的一點點酒。

安悅的心口猛地竄起一簇火苗。

“皇上不開心?”殿金拉著安悅的手,“那我陪皇上喝上幾杯可好?”

“嗯。”她應了一聲。

殿金提起酒壺,給安悅的酒杯中倒入女兒紅,他端起酒杯,先是將酒杯放在安悅的嘴邊,她正要喝,他又立刻拿走,將酒盡數倒入自己口中,不喝只是含著,而後將唇蹭上安悅的唇,身體壓著她,將她壓在椅子上,她不自覺的揚起了脖子,待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他便將口中的女兒紅渡給她。

酒水順著安悅的嘴角流下來,殿金舔舐乾淨,用滿是酒香的唇吻她。

此時此刻,安悅的腦子裡哪兒還有半分谷陽的身影。

這次之後,安悅懷孕了。

太醫給安悅把脈之後,推算日子,確定這是她與殿金的孩子。

因為這個孩子,殿金被封為夫位,在後宮愈發猖狂。

安悅既然有孕,不便上朝,朝政暫時交給蘇之時和蕭行彥打理,兩人分身乏術,後宮之責自然落到了殿金身上。

殿金原本是不愛安悅的,充其量只有喜歡。他之所以選擇臣服於安悅,其目的,還是為了生存。可自從他坐上夫位,想法與從前完全不同,他愛上了安悅,希望這偌大的後宮只有他和安悅還有他們的孩子三個人。

蘇之時和蕭行彥他自然沒有能力動他們,便將矛頭對準了於淵,想盡一切辦法要將於淵趕出後宮。

他開始每日在與安悅同榻而眠時說於淵的壞話,大都是說:宮裡今日誰誰誰食物中毒,他懷疑是於淵所為。又說,於淵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留在皇宮,既然神醫谷已經重建,他該回到神醫谷才對。

安悅起初並不在意殿金說的這些話,可是日子久了,她開始留心於淵的所作所為,還專門派了耳目到於淵的身邊,以此來了解於淵每天都在幹些什麼。

十個月後,安悅生了,是個女孩兒,模樣三分像殿金,七分像安悅,她特別喜歡,打算封這個女兒為公主。

調養一個月之後,安悅的身體恢復,重新料理朝政,並在朝堂之上詢問各大臣她這第一個女兒起什麼樣的名字最好。

大臣們為了討得她的歡心,什麼樣的名字都起了,卻沒有一個令安悅滿意。

此時,後宮。

於淵受邀來到殿金的宮裡看望安悅的第一個孩子,小女孩兒長的很可愛,向來不喜歡孩子的於淵還陪著她玩兒了一會兒,開開心心的走了。

可於淵前腳一走,殿金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來到小孩兒床前,看著床上這個還沒有他胳膊長的小東西,不顧自己的女兒還在衝著他樂,便伸出手,掐住了女兒的脖子,直到女兒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