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長久的留在文昌。”

於淵直接說出拒絕的話來,隨後就看到安悅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他說的話十分贊同的樣子。

畢竟是打算到盛京去,若是在這裡逗留一段時間的話,只怕變數會多。

可文昌王的事情又不能不管,安悅仔細的琢磨了一番。

或許這天底下有兩全之法,她看著宣寧臉上十分焦急的樣子,便說了一句:“至少我們在的這幾日,於淵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救治。至於以後怎麼辦,我來想辦法吧。”

安悅這麼一說,就看到宣寧很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她的眼中,眼下也沒有什麼事情比她的母親更為重要了。

陪在於淵的身邊打了下手,也就只有安悅這會兒能幫得上她一些忙了。

有一個多時辰的功夫過去,她的都覺得自己腰痠腿疼了,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總算是可以把事情安排開了,安悅無奈的笑了笑,隨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便對宣寧說:“借一步說話。”

宣寧心裡十分的緊張,難不成是母上身體上有什麼問題,所以她才主動叫自己出去說嗎?

一般病人的病情十分嚴重的情況下,才會被叫出去說病情。

宣寧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起來都讓人莫名的有一些心疼。

“是不是我母上的病情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如果需要什麼藥材的話,儘管跟我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去弄到手的。”

在文昌這裡,雖然看起來比較繁華,但是很多的東西這裡都沒有,而且這裡的情況還那麼複雜,真的需要什麼東西的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買,否則一定會被有心之人看在眼中,到那個時候才是麻煩。

“不是你母親的病情,既然於淵說能治療,那必定是沒問題的。只是,我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如果真的你母親這一病就是一個月兩個月的話,你可想過,文昌的大小事宜怎麼辦?”

安悅十分正經的看著宣寧,這是她從來都沒想到過的問題,只是一心想著如何將母親救出來,如何將母親的病治好,讓她恢復健康,可是卻忘了,那個假貨被抓起來以後,文昌就已經沒有人主持大局了。

真的出現了什麼事情的話,是真的沒有人能處理妥當。

“這個……”

“作為文昌王的女兒,你也是這個文昌的公主,理所應當由你去處理公務。幫助你的母上,只不過你要想另外一件事,你母上現在神志不清,如果你真的幫忙處理政務的話,一旦出了事情,你可想過,她會怎麼看你?”

安悅也是從宣寧的角度說出來的,其實她不想讓宣寧覺得緊張,可又不得不讓她認真的分析這件事。

一個掌權的人,是最害怕手裡的權利流露在外,一旦文昌王醒過來以後,必然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宣寧自作主張,甚至還會懷疑宣寧是為了要奪取自己的權利。

這可就更讓人沒辦法去說了,怎麼說都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