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起從書房走出去的時候,安悅還下意識的回過頭去,這未免有些太簡單了吧?

這個人能在文昌境內裝作文昌王有幾年的時間,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既然這樣的話,她怎麼可能會輕易被安悅幾個人被抓了起來?

安悅心裡總覺得有一些不舒服,可能是心裡有些不安吧,要是真的讓她從裡面逃出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放虎歸山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做,倒不如問不出什麼來直接殺掉來的好。

畢竟跟文昌王作對的人不在少數,特別是番邦,他們巴不得把文昌王從現在這個位置上給拽下來,只要保證她不會有什麼威脅,自然而然就可以進軍大周朝了。

這可真不是什麼好事情,安悅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直接對身邊的宣寧說了一句:“她若是逃出來的話,不管是來針對咱們還是回到她自己的地方去,都對咱們不利。找一些你比較信得過的人去看守,保證她絕對沒有機會從裡面逃出來。”

安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眼下也只有盯住了這個女人才行,否則,只怕日後麻煩的事情太多了。

“紅袖。”

宣寧倒是一點都不肯耽擱,對於她來說,儘快處理好這個人的事情,也是對母親的一個交待。

紅袖倒是也利索,宣寧交待了兩句後,她立刻起身去安排,這裡畢竟是她們兩個長大的地方,做起事情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看樣子,也的確不用安悅來擔心。

隨著宣寧來到了文昌王的寢殿,這寢殿裡乾乾淨淨的,在床邊也是隨便放著幾本兵書,雖然沒有落上灰塵,但是看看也知道這書根本沒翻開過,裡面的紙張沒有被翻開過的痕跡。

看來,這個假的文昌王對兵法一點都不感興趣,甚至她到這裡來,根本就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否則,實在是解釋不通。

安悅深深地吸了口氣,轉過頭去看了看這房間裡其他的陳設,還真是沒發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文昌王被幾人安頓在床上,於淵便坐在床邊為她診脈,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舒緩,能讓於淵都如此頭疼的情況,只怕也不容樂觀。

“我母上的情況如何?”

“中毒很深,如果想要把她體內的毒素都拔除乾淨的話,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如果要是有對應的解藥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

於淵把自己發現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要是沒有解藥的話,只怕他要留在這裡一個月的時間來調藥才行。

這可就難了,若是他不在安悅的身邊,又熱對她下毒的話,只怕沒把法在短時間內趕到安悅的身邊去。

如果說文昌王和安悅之間選擇一個人的話,他寧願選擇安悅。

“那你們……”

得知母親有救,宣寧言語上也有一些支支吾吾的,看向安悅的時候,安悅是真的想要拒絕她,可如果文昌王的死訊一旦傳出的話,只怕文昌這座城就沒辦法守住了。

到時候,大周朝也會岌岌可危。

安悅心裡很清楚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也馬上回過頭去對身邊的於淵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