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還是想要休了我。”

於淵這話說的,就好像安悅成為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人一樣。

將一個巨大的鍋,直接甩給了安悅。

在紅袖那生了一肚子的氣,知道對方是來搶人的,她反而不想給她搶。可這會兒看著於淵一副失落的模樣,一副受傷很深的樣子,甚至看安悅的時候,眼神裡還帶著一點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我並沒有想過要休了你。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你的未婚妻都已經找過來了……”

“你我是已經登名造冊的夫妻,你還有什麼疑問?”

這倒是讓安悅沒想起來,於淵的名字都已經寫進了安家的祠堂裡,這說明已經拜過老祖宗了,若是再想要休掉的話,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這是自然。”

“我從未聽說過,誰家的妻主會將夫郎這麼直接賣掉,還賣給了夫郎原來的家庭。”

安悅的臉上騰的一下就紅了,這話不就是說給她聽的嗎。

這個人啊,說話從來都不會直接說,只要能繞彎子,就一定要繞。

“咱們可以做第一例,更何況,我根本沒有權利阻止你去尋找幸福。”

安悅說著聲音都小了,她捫心自問,也做不到。

面對的孩子不過就二十多個,竟然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說真的,沒有多少是真正的感情色彩,她只是想要找一個適當的理由。

“我是一個醫者,而且我還能賺錢,在你安悅的眼中,就一文不值嗎?”

“是,一文不值!我安悅在你的眼中,又何嘗有過價值?於淵,在我們那,你知道你這種人叫什麼嗎?雙標狗!對你自己的要求是一個樣,對我的要求是另外一樣各樣,做不到一視同仁,就不要說我不地道。就說說你嫁過來多少年了,你讓我碰過嗎?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家妻主娶了四房夫郎,碰都沒碰著一個?”

安悅也算是把心裡的委屈都給倒出來了,沒想到這麼多人都聽著而已。

於淵愣了一下,隨後便垂著眸子,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臉色也開始鐵青起來。

“你不早說。”

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隨後人便朝著安悅走了過來,一隻手將她撈起,直接吻了下去。

這下可把安悅給親懵了,之前只是跟蘇之時親密接觸過,差一點就邁出那一步了。

這一次又是於淵,之前他好像用錯了藥,所以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對當時的事情也不清楚。

安悅心裡清楚的很,腦袋裡嗡的一下,渾身也開始滾燙起來。

於淵的親吻與蘇之時完全不同,於淵看起來十分的尖酸刻薄,可他的吻是輕柔的,輕的像羽毛一樣。而蘇之時卻是十分熱烈,大有一副要將兩個人融為一體的架勢。

這可真讓人受不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男人,此時又主動獻吻,他的手甚至開始去解安悅腰間的束帶。

安悅心中大驚,難道剛才的話他聽進去了,所以打算在今天,這個時候,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