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壞了,讓他誤會自己對他是有什麼想法的,所以才說出這麼奇奇怪怪的話來。

顯然,這裡與安悅熟知的歷史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肥皂什麼時候出現,完全取決於安悅。

“據我所知,你是家中獨女,即便是家主為你請過先生過來,你也未曾學過一課。現在你這些出口成章的話是從何處來的?”

“我說,這是生在我腦子裡的,你可信?”

安悅認真的盯著於淵,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不信。”

看吧,很明顯,是一個正常人就不會相信。

安悅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實在是沒辦法解釋,也解釋不來。

“今天不如就到這裡吧,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知道最近我的一些舉動讓你想不明白,可那些東西就是長在我的腦子裡的,我就想了一下,就想到了。”

她倒是把事情說的十分的簡單,簡單到讓於淵更覺得不可思議。

“你要是不願意交待也可以,不過,你應該知道,花都城這是大周朝的經濟樞紐,往來的其他國家的商人非常多,所以在花都也有不少的細作。若是你被當成細作的話,不知道你是否能堅持過十大酷刑中的頭兩個。”

這是說話找不到什麼切入點,就開始從嚇唬人入手了。

安悅很無奈的嘆了口氣,一隻手扶著額頭,嘆息的說著:“於淵,你和我是有仇嗎?上一次我被你們四個群毆的事情,我還沒有追究。明明說好了大家各過各的,誰也不要管誰。更何況,我從來都沒有限制過你們做什麼,我現在變得優秀,你受到刺激了嗎?”

誰知道於淵的眼神閃躲了一下,看來還是說中了,他的確是有點害怕。

“之前家裡最能賺銀子的人是你,現在這個家裡最能賺銀子的人是我,你是不是心裡覺得不公平,所以才來找我的麻煩嗎?”

安悅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誰知道他絲毫沒有被安悅說的心虛,反而十分深沉的目光盯著安悅看。

“我從不卻銀子,更不在乎銀子。你想要轉移話題,那你失敗了。”

這個人也太犀利了吧,一下子就把安悅的想法給揭露出來,甚至都沒讓她有任何思考的機會。

“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就是安悅,我就是被你們揍了一頓以後開了竅了,你能怎麼樣?”

“我並不想把你怎麼樣,只是我聽到你剛才說的話,對你比較感興趣而已。”

知道安悅不是細作,也不是什麼人安排在他的身邊的,於淵已經放心多了,反而倒是想把安悅的能力運用到極致。

總覺得她這個人隱藏的還是比較深刻的,從她的身上,應該能挖掘不少的價值。

“那還是算了吧,咱們之間啊,還是沒有感情的好,要不然我怕你離不開我。”

“我對你沒有感情,放心吧,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於發熱有什麼想法。”

“發燒嗎?”

安悅反問了一句,就看到於淵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難怪,在這種醫療條件十分惡劣的情況下,發燒也是要命的病。

要是能把這件事解決的話,可就妥妥的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