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氛圍漸漸的凝固起來,安悅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難道呀說自己是借屍還魂?

這種怪力亂神的說法,只怕沒辦法說服眼前這個聰明的人。

“我是安悅。”

安悅十分堅定的口吻說著,她十分堅信,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會有任何傷害性行為的,安悅這才鬆了口氣。

誰知道於淵卻拉著安悅的手不肯放手,審視的目光盯著安悅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有辦法證明你是不是她。”

“什麼辦法?”

其實安悅也只是好奇而已,因為她十分清楚,這個身體就是安悅的,她就是安悅本人,不管對面的人是誰,任憑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沒辦法根據這具身體說出她是另外一個人。

這一點她一點都不需要擔心,她需要擔心的是,自己要是真的怕被發現的話,只怕發展起來就要受到限制了。

面膜一經推出,那可是非常受歡迎的,她必須要趁著這個機會,把面膜這個事情搞上去才行,否則錯過了這一次,接下來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競爭對手。

“我進門那日,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還以為他要用什麼辦法來辨別,沒想到竟然是這件事,誰結婚還不是穿紅色呢。

“當然是紅……”

安悅突然停頓了下來,蕭行彥進門的時候穿的的確是大紅色的嫁衣,谷陽過門的時候也只是隨便走走形式,卻也穿的是紅色。而蘇之時過門的時候,家裡已經有些大不如前,不過穿的也是紅色,只是於淵不同。

“不對啊,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怎麼著,嫁入我安家的門,還委屈你不成了?大紅的嫁衣不穿,非要穿什麼黑色的,現在我才回過味來,你要是不願意嫁過來,那何必呢。”

不提起還好,一提起安悅反而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甚至現在她都有點懷疑,是不是隻是自己做了個夢而已,根本不是借屍還魂,也沒有穿越一說,更沒有什麼植物學的博士。

可是那些有關植物的事情,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啊。

“這件事以後再說。”

於淵倒是直接跳開這個話題,不過也確定,面前的人就是安悅,只不過他好奇的是,這個安悅的腦袋裡怎麼裝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可,我總覺得你不對勁。”

“我也覺得我不對勁,於淵,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說。”

對於探究安悅到底是誰這件事上,於淵還是很感興趣的。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呵,還有心情吟詩?不過不得不承認,文采斐然。”

“你……沒聽過這句?”

“剛才不是聽了?”

於淵的反問,倒是把安悅給問住了。

安悅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了一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句可聽過?”

“你不必跟我在這裡培養什麼感情,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