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朝著牢房上直接打了兩下,發出沉悶的響聲來。

“你們要幹什麼?這一天天的,怎麼這麼多的事情?”

谷陽連忙朝著她們擺了擺手:“我家妻主現在正在發熱,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她病死了,你們到哪裡拿到贖金?”

“你別開玩笑了,只是發熱,還能死?我們大當家的中毒到現在一直都在發熱,也沒見出什麼事情。”

說話的人一臉嫌棄的哼了一聲,直接轉身就走。

這種矯情的有錢人他們不是沒見過,只不過,人都已經在牢裡了,還想要對別人呼來喝去的,實在是可笑。

另一個人倒是沒著急走,看著裡面兩個相依偎的人,其中女人的確是臉色通紅,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

但是他們山寨里根本沒有什麼藥物,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

她拿著手裡的酒罈子,將地上的碗倒滿。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讓她活著,否則,送你一起下地獄。”

話說完,她也離開了。

谷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懷裡的人,真是個麻煩精。

“你最好堅持一下,這裡沒有於淵,沒有人能幫得到你。要是你死了,你的那些家產,我們四兄弟可就要均分了。”

谷陽一邊說一邊端著酒碗,要是這麼一碗酒直接給安悅灌下去的話,只怕今天晚上可能都聽不過去。

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他只能將酒含在嘴裡,接著便噴在安悅的臉上,酒蒸發的過程中會讓安悅身上的體溫降下來,只要降下來,人就沒什麼事情。

另一邊,安家,一個人走進安家的院子,另一個人站在外面,生怕會出什麼事情,到時候把兩人都搭進去。

“你是什麼人?”

蕭行彥現在都已經紅了眼,找不到安悅也就算了,現在連谷陽都找不到。

安悅這個人如果真的像以前似的去找什麼地方吃花酒或者賭博,就算是他們想要找都難,可谷陽不一樣,他從來都不接觸這些,更是害怕安悅在哪裡賭輸了,直接將谷陽就地給賣出去。

“這是你家妻主寫的信,自己看。”

說著,那人將一封信塞進了蕭行彥的手中。

開啟來,上面洋洋灑灑的筆跡,還真是出自安悅的手。

上面清楚的寫著她和谷陽被人綁架了,現在需要五千兩的贖金,拿著贖金交換他們倆。

“人被你們綁了?”

蕭行彥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麼幾個字來,渾身散發著殺氣,恨不得直接將眼前的人撕成兩半。

就在他體內的憤怒要爆發的時候,於淵走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臉上帶著笑容說:“五千兩現在我們手裡沒有,你容我們兩天的時間,我們去湊一湊。”

“這麼大的家業連五千兩都沒有?”

那人十分不滿,卻沒有催促,反而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們湊,儘快,我們能等,就怕你家裡的兩個人可等不了!”

蕭行彥上前一步,手已經攥成了拳頭。

於淵連忙拉著他,笑著說:“那是一定的,我們當然是要救人的了。”

這話說完,那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