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顏,短髮,黑槍,身邊還跟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

這一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名字。

那就是王軒。

緊接著,白空也揭掉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俊逸的年輕臉龐,他不由嘀咕道:

“還是自己的臉舒服。”

王軒將人皮面具和假髮收入懷中,轉頭說道:“師兄,照顧好小黃他們,這裡交給我就好。”

接著,他的身影再度動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他的速度、力量和槍法都不再刻意壓制,飄忽不定的一槍,就帶走了血槍營一位分舵主的性命。

其他人這一刻都想逃,但都被徐門和錢家的人死死牽制住。

這時,陸乘也感受到了死亡在逼近自己。

他急迫的大聲喊道:

“王軒,你我無怨無仇,又何必下如此殺手,只要放我等離去,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王軒步伐不停,冷冷問道:

“你跟他們也無怨無仇,卻為何想對他們燒殺劫掠?”

“大武國匪類肆虐,這早已是定局,我等不過順勢而為,武朝都不管,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陸乘接連喊道:

“只要你願意收手,不管是百萬黃金,還是武功秘籍,亦或是修煉珍寶,我都可以送給你。

只要你放我們走,這次商行我們也可以放過。”

說著,王軒察覺到輕微的震動聲。

仔細一感知,震動聲從四面八方而來,他目光遠眺,更是發現四面八方都被滾滾煙塵所籠罩。

這是,萬馬奔騰?

準備劫掠一個上千人的大型商隊,血槍營這是動用了多少人,不會十萬大軍都出動了吧?

若真是如此,這商行還打聽不到訊息,那問題就大了。

漸漸的,周圍的人也發現了震動聲。

陸乘感受著周圍的動靜,不由放聲大笑道:

“王軒,你雖是天驕宗師,但也畢竟只有一個人,還要保護你的師兄,如今血槍營一萬騎兵精銳趕來。

咱們還是各退一步,你若要什麼賠償,我依舊可以給你。”

王軒眸光冰冷,腳步又動了起來,一杆長槍朝一位血槍營分舵主刺了過去。

這人滿臉橫肉,身穿暗紅色短袖,提一把大砍刀,手臂上還有七道傷疤,看起來極其猙獰兇狠。

但面對著將要取他性命的一槍,他卻雙腿打顫朝地上跪了下去,喊道:

“我投降,我懺悔,我要從良,我再也不當遊匪了,我再也不殺人了。”

“晚了。”

王軒眸光冰冷,還是一槍結束了此人罪孽的一生。

不說以前的事,單說今日,這些人動用上萬騎兵圍剿千人商隊,他可不覺得,這些人只是來搬東西的。

面對血槍營的分舵主,他現在可沒有心思談論什麼從良的事情。

這人不甘的捂著喉嚨,眼中充滿了恐懼。

看著王軒再度下殺手,隱藏進來的分舵主只剩下三位,陸乘再度急忙大喊道:

“王軒,事情不要做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這麼簡單。”

“那你倒說說,怎麼個複雜法?”

王軒戲謔的問著,步伐卻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而即將迎來人生末路的分舵主,已經臉色蒼白,也顧不得什麼保密,急忙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