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那腳是自己找人治的,估計沒處理好。”

袁松有些鬆了口氣,接著又嘆氣道:“那還是在牢房裡面死的呀,到時候追究下來,還是得罰我奉銀,晦氣!”

袁松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找個仵作驗屍,讓他們處理去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這時袁冰清站了出來,不滿說道:

“堂兄,就不能進去說嗎?”

“是,是!”

袁松一拍腦門,又連忙帶著歉意的說道:“軒管事裡面請,我也是被劉老三的事情給搞懵了,失禮失禮!”

王軒被帶入一座客廳,目光緊接著落在袁冰清身上,客氣問說道:

“袁姑娘,我有些男人間的要事想問,能否迴避一下?”

袁冰清:???

“小妹,你先下去吧。”袁松也開口說道。

袁冰清氣鼓鼓的跺著腳離開了客廳,袁松一邊給王軒倒茶,一邊說道:

“軒管事是想問昨晚的事吧,你放心,該判的判,該賠的賠,不過甄敬德畢竟不是普通人,又傷的不輕,已經被甄家接回去了,等新歲一過,會給你一個合理交代的。”

王軒眉頭微蹙,但也不準備多說什麼。

城主府自有城主府的行事,他雖然有了一些依仗,但也沒必要跟四方交惡,到時候看怎麼個交代再決定也不遲。

“你放心,城門口已有嚴令,甄敬德出去不的,而且他一大家子和基業都在這裡,想跑也跑不了。”袁松又安慰道。

王軒點了點頭,又問道:

“袁捕頭,我想問一句,如果迫不得已在城裡殺了人,會是什麼下場?”

‘噗!’

袁松一口茶水噴出來,詫異的看著王軒,不淡定的問道:

“你問這幹什麼?”

王軒解釋道:

“因為給君子樓寫了幾首詞的緣故,捲入了君子樓和霽月樓的利益之中,之前在青冥巷被劉老三劫殺,又被人追到迷霧谷,現在更是甄敬德出現在夫子廟要殺我,所以就隨口問問。”

‘呼!’

袁松長出了一口氣,又喝了幾口茶壓驚,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殺回去,你什麼事都不會有!”

“自二十年前國號更改後,法紀更多的是用來約束普通人,武者間的紛爭,死了也白死,朝廷甚至設立生死臺,鼓勵武者相鬥。”

“只要不引發民怨,引起動亂,府衙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