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摸了摸肚皮,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袁冰清及時開口問道。

王軒愣了一下,問道:“我準備去趟衙門,袁姑娘沒有其他安排嗎?”

袁冰清將頭搖的像撥浪鼓,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衙門我熟,以前不好好練功的時候父親經常將我關在裡面,我帶你過去吧。”

“城主之女,應該也沒那麼輕鬆吧。”王軒不由感慨道。

“那當然了。”

袁冰清忽然有些得意的神氣說道:

“我從七歲開始學武,到現在八年了,按照父親的判斷,我應該在一兩年內就能領悟舉輕若重的境界,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

王軒微微一笑,問道:

“十六歲成為武者,這算快還是慢?”

“當然算快了,武者千里挑一,不是誰相當武者就能成為武者的,很多人練一輩子都領悟不了武學境界,終生只能是武徒。”袁冰清又得意的說道。

“哦!”

王軒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那他這兩年領悟兩重境界,雖然其他地方有短板,但應該也算是個拔尖的天才吧。

不過他也沒說出自己的練武經歷,怕袁冰清受不了這個打擊。

走了不久後,他們來到了一座氣息森嚴的府邸前,牌匾上寫著金光閃閃的‘府衙’二字,門口還站在兩位持棍的守衛。

隨著兩人走近,兩名守衛行禮喊道:

“見過大小姐、軒管事。”

王軒點了點頭,問道:

“袁松捕頭在嗎,我有點事找他。”

正巧在這時,袁松急急忙忙的走出來,看到王軒後,一個飛步來到王軒面前,急忙問道:

“你到底對劉老三做了什麼?”

王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詫異的反問道:

“劉老三怎麼了?”

“死了!”

袁松驚疑的說道:“而且死的極為怪異,牙關緊咬,頭後仰,四肢也往後背收縮,好像被人從背後偷襲了一樣,但是身上又沒有傷痕。”

王軒想起來了,破傷風因為死亡率很高,所以他特意關注過,袁松說的這個情況好像就是破傷風發作的症狀。

難道他一語成戳,劉老三真的中破傷風死了?

“這好像是傷口深度感染而死啊,難道他那腳沒找大夫治療嗎?”王軒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