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段時期,智斌和趙玉珍的關係非常融洽,並對智斌委以重任,然而僅僅一件小事,趙玉珍對智斌大發雷霆,讓所有人無法理解。

彥宏追出屋外,苦苦追問原因,智斌回過身說道:“你好好的照顧豆豆,我沒有事的,放心好了,我調查一下,有了結果會告訴你的,不要遇到事就慌張。”

“也許她遇到了什麼難處,也許就是喝點酒心情不好,總之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就逼著我給你答案我回答不了。”

“切記,不要和你母親生氣,更不要爭辯什麼,那麼做沒有意義,做好你該做的事情,管理好公司就可以了。”

智斌來到俱樂部,將兩個貼心的戰友叫到跟前,詳細交代了下一步的工作重點。

兩個俱樂部都正常營業,根據客源情況,隨時調整健身器械,張穎和劉豔玲一人管理一個,相互照應,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狀態,確保聯絡暢通,若有生面孔出現,要格外注意,一旦發生意外,馬上報警,不要自行處理,切記!

所謂“在家千日好,出門當時難”一點也不假,智斌連絲毫的思想準備都沒有,突然被“逐出家門”,儘管她認為一定有原因,但在內心深處,還是有些許的沮喪。

但想查出這個原因,很不容易,該從哪裡下手,不得而知,此時她的心裡很亂,看不見豆豆,心空落落的。

可眼前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她將已經整理出來的武學精要,以電子版的形式,存在了優盤裡,放進了雙肩包。

馬上給教官打了個電話,她本想在這段時間,將這件事處理好,可是,教官卻有突發任務在身,無法見面。

既然這樣,我不如回家一趟,看看爸爸豈不更好,很久也沒有回去了,心中甚是想念。

當智斌風塵僕僕趕到家裡以後,發現房門上著鎖,打電話得知,出去釣魚了。

透過玻璃窗,智斌看見屋內非常整潔,乾乾淨淨的,心裡便放鬆下來,耐心等待著。

正在這時,忽然從遠處開來一輛麵包車,直奔小院而來,隨著一陣塵土飛揚,車子噶然停在了大門口。

汽車沒有熄火,司機坐在車裡也沒有動,從側門下來四個男子,其中一個還帶著墨鏡。每個人手裡都握著一根一米多長的鋼管衝著智斌走過來。

智斌見狀猛然一驚,知道這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剛想放下雙肩包,四個人已經先後衝了上來,舉起鋼管劈頭蓋臉向智斌砸過來。

智斌趕忙躲閃,後背還是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幸好打在雙肩包上,力量去了一點半。

此時四人一齊衝上來,手中的鋼管帶著風聲,向智斌砸下。

智斌趕忙向院中央一個葡萄架跑去,邊跑邊摘下肩上的揹包,正巧,一把鏟地的鋤頭立在那裡,智斌順手抄在手裡。

此時跟在最前面的高個子男子掄起鋼管,正向自己的頭上砸下,智斌一閃身,在葡萄架杆打了個轉,鋼管順著架杆滑下。

智斌掄起手中的鋤頭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下,斜肩帶背打了個正著,只聽“啊”的一聲,緊接著一個踉蹌便撞在了令一根架杆上。

跟在後面的兩個人一起衝了上來,兩根鋼管一齊向智斌的肩頭砸下。

智斌舉起鋤頭向上一擋,只聽咔嚓一聲,手裡的鋤頭斷為兩截,只有一段短短的木棒還握在手裡。

就在鋼管砸下,還沒來得及再次舉起的一剎那,智斌掄起手裡的半截木棒照著對方的頭狠狠的砸了下來。

對方一偏頭,木棒順著耳朵邊擦過,重重的打在了肩膀上,一扭身,向後仰去,手裡的鋼管也掉落在地。

智斌向前一個跨步,閃電般衝到了兩個人的近前,抬起右腳,照著對方的下巴就是一腳,只見對方的頭,向後一揚,後退兩步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智斌已經打紅了眼,掄起木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橫掃一棒,這一棒如果打在臉上,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對方見智斌的棒子向自己的臉部打過來,下意識抬起手臂抵擋了一下,好在沒有打在臉上,手臂卻被狠狠砸了一棒,痛的他“啊”的大叫一聲,轉身向門口跑去,哪知後面還有一個人正向他們衝過來,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智斌緊隨其後,縱身躍起,照著對方的後背橫空踹下,兩個人一上一下,倒在了地上。

智斌將掉在地上的鋼管撿了起來,拿在手裡,幾個健步衝到了院外,擋在了麵包車前面,她用手裡的鋼管抵著風擋玻璃喊道:“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