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定定的站住。

兩人相視一笑。

“咳咳!”

一聲咳嗽,打破兩人的盛情對望。

滕曳:“我說,大早上的這麼肉麻給誰看呢?”

惑月從外歸來,擠開他冷哼一聲道:“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大早上就看見你跟一個狗腿子一樣,辭辭~~~阿辭~~”

惑月學著只覺得頭皮都開始發麻了:“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這廝到底是有多沒皮沒臉。

宋辭臉色一紅,縮了縮腦袋。

滕曳欠揍似的回嘴:“哎,你知不知道這叫情趣,你一條雌雄同體的魚懂什麼。”

惑月:“你………”

藤曳:“切,你什麼你,難道你不是?”

惑月氣的拂袖離開。

宋辭見惑月生氣了,瞪了滕曳一眼,轉身追了上去:

“惑月姐姐………”

滕曳聳聳肩,怪他咯!

明明是她先回嘴的。

鶴白帶著浮螢從他身旁路過,走向郯淵和遙知知,語氣平緩,但是眼神略帶深意的道:“玄月妖君,初次見面。”

郯淵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鶴白頷首。

司傳寧在門口躡手躡腳的伸出腦袋,滕曳一巴掌拍向他:“大男人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硬氣點兒。”

司傳寧臉色黑沉。

遙知知沒忍住笑出了聲。

司傳寧臉色更黑了。

遙知知:“喂,你可以走了,回去吧。”

司傳寧:“我………”

“我說過了,我對你仇恨了了,但是日後相見,你若是還要對我出手,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司傳寧:“我……不回去了。”

他要留在人間,他想回家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