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豫篤定遙知知所圖乃大,看著小虎跟著遙知知,心底也有了幾分悸動。

遙知知拍了拍小虎的肩膀:“為師很感動,你日後學的還有很多。”

日後人界的明月樓少不了要交給他。

“是,我知道,我會努力不辜負你的期待的。”小虎呡著下唇,心裡也越發期待以後了。

肖夫人也樂見其成:“小虎,一定要跟著姑娘好好學。”

“對了,姑娘說要開個酒樓,可看好地方了。”

“看好了,房地契都在我手裡了,只是租客還未聯絡到,想必過幾日就可以聯絡到了。”

“那就好,姑娘若是有什麼事,就來這支會一聲,姑娘人生地不熟定然會不方便的。”

遙知知點頭:“夫人放心,我到時自然不會客氣的。”

肖豫:“確實不用客氣,我們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要姑娘有令,我肖豫萬死不辭。”

肖夫人推搡這肖豫:“說什麼死不死了,快呸呸呸,我們自然都會活的好好的。”

“對對對,夫人,是我說錯了,說錯了。”肖豫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回想過來也覺得這話不太吉利,連忙又道:“責無旁貸。”

“好,那我就期待肖先生的佳作了。”

“如今我沒有後顧之憂,自然不會懈怠。”肖豫靠在椅背上,眼底青黑,肉眼可憐的疲憊,但是眼裡的光卻亮的耀眼。

幾人就著一桌子小菜,你一句我一言的聊著。

夕陽漸漸落下了山,鑑於黑夜與白晝之間的天空是灰暗的藍白,疏星點點,月牙像是蒙著一層白紗一般朦朧。

辭別肖家,小虎送二人回去,遙知知提著一盞精緻的燈,三人身後影子隨著走動搖曳生姿。

燭火被風吹得忽明忽暗。

三人不遠處頭頂的房頂之上,一人身穿白衣,腳步輕慢的走在青瓦之上。

他看著那不遠處的身影,默默的跟著,不敢上前。

惑月側目,餘光看向那人。

在遙知知的耳旁道:“後面有一條尾巴,要不要我去除掉。”

遙知知停住,垂眸想了一會兒,開口道:“不必,讓他跟著。”

她知道身後之人是誰。

從他跟著的時候,系統就已經提醒了。

只是他怎麼也來這裡了?

踏雁洲就這麼吸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