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親眼所見,就不一樣了。

白鹿很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只能說一句我曹來表達。

白鹿快速幫他擦乾淨,半點都不敢停留,什麼順手摸一把啊,那是完全不敢想了。

怕他發出什麼不對勁的聲音來。

白鹿擦乾了他胸膛上的水,又去給他倒了一杯水冷著。

就坐在桌子邊上去了,離他遠遠地。

敖寂:……

第一次操作,有點用力過猛了。

白鹿還在懷疑人生,她不明白,就生個病呢,怎麼那個狂妄不羈,老子天下第一的人,會變得這麼脆弱敏感?

這情況不亞於山崩海嘯。

白鹿偷偷的瞥了他一眼,就見他在閉目養神。

她又很快的收回目光來。

敖寂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他輕聲開口,“剛剛是你幫我包紮的嗎?”

“嗯,記得打錢。”

白鹿不得不多次提醒他。

萬一生病了,記性也變差了呢?

“原來你會醫術啊?”

聽到他這句話,白鹿身子瞬間變得緊繃,她毫不在意的開口,“不就是塗掉酒精,然後撒個藥,包紮一下嗎?”

“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教過。”

敖寂輕笑一聲,“那你們老師挺厲害的。”

鄉下的老師能教這些呢?

當他沒在鄉下讀書過?

敖寂可不信,看她這緊張的樣子,他更加確信,她是神醫了。

“鬱尚那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敖寂輕聲詢問。

白鹿拿著水杯的手微頓,疑惑的看向他,“鬱尚是誰啊?”

敖寂:呵~挺會演。

既然她不想說出來,他也就不戳破了。

但就剛剛,他百分百肯定,她就是神醫了。

小傢伙馬甲還挺多的。

會不會還有別的馬甲呢?

敖寂開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