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寂輕輕勾唇,“我想喝水了。”

白鹿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等著,現在給你去燒水。”

白鹿剛離開。

敖寂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呵~

夢?

不,他根本就沒睡著。

看來,白鹿是神醫的可能性是百分百了,而且,她剛剛拿的酒精。

敖寂看了一圈,在桌子上找到了。

這家人裡還真的有酒精啊。

敖寂手微微曲起,敲了敲床沿,他腦海中還記得,夜星塵那天說的話。

“他生性暴戾,沒我會照顧人,也沒我會哄人。”

“更沒我溫柔。”

“嘖。”敖寂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夜星塵那小子瞧不起誰呢。”

不就是溫柔嗎?

不就是哄人嗎?

不就是照顧人嗎?

他不會,可他有心機啊。

再說了,不會他也可以學啊。

就憑這些就想挖他的牆角,去他孃的。

敖寂斂下眸子,他回想起白鹿剛剛的舉動,他琢磨著,白鹿應該是喜歡柔弱一點的人。

剛好,此情此景,此傷此痛,很適合他柔弱。

白鹿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被敖寂‘算計’了,她找了個小溪打了一點水,又架了火燒開了,這才帶著去找敖寂。

她也可以直接拿空間裡面的水。

但敖寂這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有礦泉水,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敖寂她身上有秘密嗎?

白鹿提著燒好的水回了小木屋裡,把茶杯燙了一遍,這才倒了水遞給他。

敖寂坐在床邊上,微微抬眸看向她,那眼神裡都是無辜,“我手很痛。”

白鹿:?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