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他熟啊!

秦旬坑蒙拐騙他時,就是這麼看著他的。

“你說,只要不涉及到本少爺生命安全的,本少爺肯定出力,不會偷懶!”

陸時開口,信誓旦旦道。

“我們與秦旬兵分兩路,他們走陸,我們走水路,引開那些人,而你…”

“假扮秦旬。”

燕長青掀起眼皮,見得那些人路過時都盯著他們看,便知他這裝扮是被人認出來了。

也是,只是往臉上貼著兩條鬍子,別人發現是遲早的事。

“好,沒問題,不就是假扮…假扮誰?”

陸時拍了拍胸膛,才剛開口,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什麼?假扮,假扮秦旬?燕長青你瘋了?那可是秦旬,永安王,秦帝最喜歡的兒子!”

“我,我假扮秦旬?這要被發現了,那我的小命不也是不保?”

陸時還以為燕長青想讓他做什麼簡單的事,沒想一張嘴就是讓他假扮秦旬。

被那些人殺是死,假扮秦旬,若是被發現那也是死路一條,而且,那些人本就是衝著秦旬去的,他假扮秦旬豈不是更危險?

好一個燕長青,他就是看他日子過的太舒坦,所以想坑他!

“我此次出京,是奉了秦帝旨意,護送永安王安全回京,到秦帝面前。”

“秦旬死,你我護送不周,亦是死路一條。”

“你假扮他,是為了護他,此乃功勞一件,何來小命不保一說?”

燕長青一字一字道,提醒陸時。

他身邊有秦旬與陸時一事,對方肯定知得一清二楚,但對方定不會將如風這護衛也算在裡頭。

陸時是大少爺,又與秦旬是朋友,讓他學秦旬,該能學得幾分相似。

如風一直照顧陸時,學起陸時來,定也不難。

如風話也少,更不可能會露餡。

至於永安王帶了個農女一同回京一事,就是傳到對方耳中,也要個幾日。

哪怕是被對方知道林箐箐的存在,也不怕,畢竟…

在京城裡那些人,會與他當初一樣,只當秦旬是玩玩罷了。

將那農女帶在路上,在路上將其拋棄,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到時就是看他們身邊沒個姑娘,那些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至於這地方官,官職小,京城裡的人讓他做什麼,他也不得不做。”

“雖不無辜,但也無奈。”

燕長青繼續道,這地方官官職小,哪怕是上面的人打了招呼,這與他打招呼之人,在京城官職肯定也不會特別大,充其量也只是個替那些人跑腿的而已。

抓住他們,也查不到那背後的人。

“聽聞,你想與江家那位解除婚約,你說,若是護送永安王有功,這解除婚約的機率是不是能大些?”

燕長青見陸時猶豫,提醒道。

陸時一聽這話,旋即打了個激靈,大手重重一拍:“橫豎一死,倒不如博個功勞!”

為了他能與江雨欣解除婚約,他是真的拼了!

如風倒沒想到,自家少爺為了解除婚約,能做到這地步。

“秦旬現在該帶著林箐箐與我的手下們上路,我立即修書一封,與他們說一聲兵分兩路。”

燕長青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