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心裡想著。

“難道這不比種田還容易?”

林箐箐看向江雨欣,一臉認真回答道。

這話一出,文官們愣住,江雨欣也愣住,只當這位永安王妃是什麼都不懂,死要面子在裝懂。

玩飛花令需押韻工整,格律要與行令人說的一樣,有時為了想一句能對的上的詩,需要絞盡腦汁,想破腦袋,在這位永安王妃嘴裡,竟道飛花令比種田還容易!

“種田需要用力氣,除了力氣之外姿勢還要對,若不然會扭到腰或手,但飛花令卻需動動嘴便可,難道不是更容易?”

見那些人疑惑,林箐箐不禁解釋道。

那些人啞然,想說林箐箐庸俗,竟將如此高雅的東西與種田作比較,但一看到坐在林箐箐身邊的秦旬,那些人將想說的噎迴心裡去。

“永安王妃既這麼說,那老臣便要領教領教了。”

“老臣也要請永安王妃賜教!”

那些文官們被林箐箐的話激怒,都紛紛朝著林箐箐拱手想要領教一番。

“這麼熱鬧,那臣也參加。”

張均元見狀,也對此來了興趣。

那些大臣們見張均元也加入,只覺是大材小用,對付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農女,有他們就夠了,何須張均元出馬?

“閒來無事,本太子也來湊個熱鬧。”

秦淵開口道,那些文官們瞬間士氣高漲。

“你們文人的玩意兒,我們是瞧不明白,也玩不來,便當箇中間人,看著好了。”

燕鴻那渾厚的聲音響起,他身後的那些武官們都點了點頭。

叫他們打仗可以,叫他們對對子或吟詩作賦,那不行,絕對不行,亦不可能。

“他們好像生氣了?”

林箐箐湊近秦旬身邊,小聲道。

心裡琢磨著剛剛自己那句話好像也沒說錯,不明他們生氣什麼。

在她心裡,不管是吟詩作對還是玩飛花令,確實比種田容易許多,因為不用風吹日曬,也不用費力氣…

“他們不是生氣,只是覺得自己不如王妃,自愧不如中。”

秦旬抬起手,握著林箐箐的手,解釋道。

林箐箐:……

這怎麼看都像是在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