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嫂嫂既想玩,那雨欣便…”

江雨欣見林箐箐堅定的樣子,也不阻擾,只當林箐箐不知飛花令是什麼,所以才鬧著要玩。

現在逞強,待會兒丟臉的可是她。

她也不介意讓眾人看一看,這永安王妃到底有多配不上永安王。

她也不介意讓林箐箐知道,她跟永安王到底有多遠的差距,這個永安王妃,她配不當。

然,江雨欣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那富滿磁性又令得她牽魂夢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單純玩飛花令也沒多大意思,不如再添個玩法如何?”

眾人齊刷刷看向說話的秦旬,連林箐箐也看著身側之人,不知秦旬說的新玩法是什麼。

“旬哥哥要添什麼玩法?”

江雨欣連忙問道。

不管是什麼玩法,她都不怕。

在詩詞歌賦這方面能贏過她的,整個秦國怕只有秦旬一人。

秦旬若是第一,那她甘居第二。

秦旬若是不參加,那不管加什麼玩法,這第一肯定是她,不可能會是別人。

秦旬手拿著酒杯轉著,慵懶地看著眼前大臣們:“賭。”

“賭?”

那些大臣們齊齊開口,不明秦旬所說的賭是什麼意思。

“賭今日飛花令得勝者是誰,本王坐莊,至於賠率嘛…不管押誰,比率都是一比一。”

秦旬話落,手上的酒杯也隨之被放在桌上,發出咚的聲音。

坐在前方的皇后柳眉輕蹙,那張保養得極好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這裡是皇宮,市井之內的東西,怎可擺上檯面?難道永安王在外半年,別的沒學,只學會了賭呢?”

林箐箐與秦旬齊齊看向皇后,這話裡明顯是暗諷秦旬現在淪落到跟外頭那些百姓一樣,專弄這些不入流的東西,還將這東西擺上檯面。

一句話,讓林箐箐明瞭,這皇后娘娘也與秦旬不對付。

也是,太子都跟秦旬不對付了,何況是太子的母后。

旋即,林箐箐覺得秦旬也難過,除了要跟太子鬥之外,還要跟皇后周旋。

而這皇后說話,也是字字明朝暗諷地。

林箐箐心裡也慶幸,自己跟秦旬回了京,不然秦旬要獨自面對這些。

雖說有秦帝寵愛,但秦旬的日子看起來也不太好過。

皇后一句話,讓那些氣了癮的大臣們退縮了,心裡也慶幸嘴裡那一句好沒說出口。

“兒臣在外之時,身無分文,若是不學會賭,怕是活不到今日,亦無法平安見到皇后娘娘,所以…對皇后娘娘來說,這是市井之內不入流的東西,對兒臣來說,卻是能讓兒臣填飽肚子的一條發財路。”

秦旬聽得那話,不止不氣,反順著皇后的話道。

這一番話,叫眾人同情秦旬。

光是這一句話就知道秦旬在外的日子過的苦不堪言,若不是因為會賭,怕是要捱餓。

林箐箐看著秦旬說得一臉認真,好像真是這麼回事般,臉不由得更紅。

她要是沒記錯,秦旬可從沒踏入過賭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