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竟臉不紅心不跳地。

難怪,難怪她當初會被他那演技給騙了,當真以為她是個傻子。

仔細一想,當初秦旬演傻子時便有破綻,比如每次她遇見困難時,他總能恰好地經過,恰好地替她解決,只是那時,她沒多想…

現在想來,處處都是破綻啊。

“今日盡興,皇后又何必擾了眾人興致?”

坐在皇后身旁的秦帝威嚴開口,替秦旬說話。

聽得秦旬那一句話,秦帝對秦旬越發心疼。

皇后神色微變,原是想打壓秦旬,但沒想還被秦旬扳回一局。

皇后低頭,應道:“是。”

秦旬眼神微變,玩味地看向眾人:“諸位大臣,下注吧。”

原聽了皇后的話眾人打退堂鼓,但聽到秦帝力頂秦旬,那些大臣們又提起了興趣來。

“既無人先開頭,那老夫便先開個頭,老夫便賭廖學士贏!這賭注嘛,老夫便賭個一百兩好了。”

燕鴻手拍桌子,嘹亮的聲音響起。

有了燕鴻開頭,那些人膽子也大了幾分,紛紛開口:“臣賭雨欣小姐贏!”

“臣也賭江小姐贏,賭,賭一千兩!”

又一人開口,手指比了個一。

不過一瞬,宴會上的氣氛比剛剛更熱鬧,鬧哄哄地,好似真賭場一般。

那些大臣們有些拿出了銀子,有些拿出了自己隨身佩戴的東西押注。

然,大多數人押的都是江雨欣。

“本太子也押雨欣贏,一萬兩。”

在眾人之中,一道聲音響起,秦淵直勾勾地看著秦旬。

話一落,身後的護衛便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給秦淵,秦淵將銀票擺在桌上。

皇后看著也跟著胡鬧的秦淵,臉更沉了幾分。

她才說這東西不入流,如今太子也跟著玩…

這般,不是在打他臉?

可惜,鳳月不在。

若在,還能幫一幫她…

“賭雨欣贏的可佔了一大半,賭注也不少,七弟當真不怕輸?”

秦淵不由得問道。

江雨欣低頭,手撫摸著墨髮,淺笑。

“不過是娛樂罷了,輸贏無畏,不過…這贏的也未必會是江小姐。”

秦旬鳳眸輕眯,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