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安來了興趣,玩味的道:“自家門派剛剛被挑戰,自己的丈夫也被打成重傷。這個節骨眼兒,焦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是要去幹什麼?”

“她坐上轎子了。”柳無晏再次提醒道。

柳無焉沉吟道:“我記得,焦夫人是信佛的,每個月都要去寺廟裡面還願。”

(本章未完,請翻頁)

“寺廟?”

李心安和慕容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問道:

“是哪一座寺廟?”

“安邑坊的……大功寺。”

“呵……這倒是有趣。明明長壽坊南邊的延福坊就有一座大功寺,規模比安邑坊還要大,焦夫人為什麼要特意跨越大半個長安城,捨近求遠呢?”

李心安追問到:“這個焦夫人,是什麼來歷?”

“這個……好像是出身東市燕羽門。”柳無焉也敲不準。

“就是燕羽門。”柳無晏斬釘截鐵的道,“我小時候去東市玩,在燕羽門外,見過焦夫人一次。”

“她的哥哥,就是當今的燕羽門門主焦宕。”

“東市……安邑坊……大功寺……落鳳堂……範彪……焦夫人……焦宕……”

“查!”李心安冷冽的道,“燕羽門和大功寺,很有可能也是安慶緒的手下!”

“跟著焦夫人的轎子,弄清楚他們之間的聯絡!”

慕容白提劍往外走去:“我帶人去辦。”

……

夕陽西下的時候,慕容白堪堪返回。

“白木頭,你回來啦,查的怎麼樣?”

慕容白疲憊的坐下,李心安給他沏了一碗茶水,慕容白一飲而盡。

“查出來了。”

慕容白道:“焦夫人在大功寺拜佛的時候,被一個大功寺的僧人帶到了後堂。我從屋簷上翻過去,撬開窗子,翻進屋內,躲在屏風後面,聽到了焦夫人和大功寺主持玄同的對話。”

“他們說什麼了?”李心安一臉好奇。

“他們說……”

慕容白臉上一片赭紅,咳了兩聲,道:“根據他們的對話,我得知了焦夫人與玄同當年是一對情人,因為燕羽門焦老爺子的命令,焦夫人不得不與玄同分離,嫁給落鳳堂範彪。只是這些年,他們一直都暗敘舊情。”

“怪不得焦夫人去寺裡還願,非要跑那麼遠,感情是這個。”柳無晏長大了嘴。

李心安低聲竊笑之際,突然想起正事,一把拍在慕容白的肩膀上:

“白木頭,我讓你去查他們的勾結,不是讓你去聽牆角聽東家長西家短的!你學壞了啊。”

慕容白抽了抽嘴角:“我還沒說完!”

“從他們的談話中洩露了燕羽門、大功寺和落鳳堂的真實身份,的確就是安慶緒的人。不過,僅僅只有範彪、焦宕、焦宕的弟弟焦橫還有玄同效忠安慶緒,其他的弟子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