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忠再次表露了驚訝:“武當山?你們怎麼會與他們扯上關係?”

安慶緒一臉神秘莫測的笑容:“天機不可洩露,日後,叔父自會知曉。”

“看來不止朝堂,你們在江湖上的手,也伸的很長啊。”

楊國忠頓了頓,接著說道:“一個月後,你們就走?”

“完成該完成的任務就走。”安慶緒道,“比如……殺李心安。”

“這個忙,你真的要幫?”

“一個小小的血衣堂,對我們的確構不成威脅。不過既然要聯絡我們的棋子,接下來,就要與他們那些文鄒鄒的書生打上一個月的交道,未免太無趣了些。殺個李心安,助助興,也是好的。”

“而且,李心安是裴旻的徒弟,裴旻在邊境還是有一定的影響,能夠以李心安的觸動裴旻,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楊國忠冷哼了一聲:“你的收穫,最好不是裴旻查出真相,提著劍把你和你父親砍成肉泥。”

“一個天下第二而已。”

楊國忠嘆了口氣:“李心安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就是李俶一個致命的威脅。若不是最近他屢屢壞我好事,我還真想等到我和李亨李俶撕破臉皮的那一天,看看李心安身份曝光,聖人和他們父子臉上的表情。”

“但沒有那一天了。”安慶緒微笑道,“一年,兩年,最遲三年,叔父就能看到,明德門下懸掛著的李家父子的頭顱。”

楊國忠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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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安慶緒一眼,心裡暗暗說道:

“我的兒子若是像你……該多好啊。生子當如孫仲謀,生子當如安慶緒。”

他揮了揮手,淡淡說道:“你走吧。”

“小侄告退。”

安慶緒深作一揖,退出了書房。

走在楊府的院子裡,安慶緒叫來了周汴和青兒,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才看到吳鄉從大門外施施走來。

“你去幹嘛了?”

吳鄉表情淡漠:“只是在附近走走。”

安慶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些天好好調養,過些日子,我們去看看你的老熟人。”

“只是不知道,他看到一個早本該死去的人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刀劍相向,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哈哈……已經……迫不及待了啊。”

吳鄉眼簾低垂,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是一旁的周汴,眼底身處,卻是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光芒。

……

次日,皇孫府。

李心安大踏步走向李俶的書房,接引他的,依舊是邪裡牙。

“昨天,謝謝你了。”

邪裡牙冷冷說道:“殿下的命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