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這可是老爺我親自給你挑的房間,還滿意嗎?”

被他緊緊摟著的嬌小女子戰慄的點點頭,突然渾身一震,面色潮紅,原來是大漢不止何事把手移到了她的裙襬下面。

姜闊海自是花中老手,挑逗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看著懷裡的嬌小女子緊緊咬著嘴唇,泫然淚下的可憐模樣,姜闊海莫名的有一種快感。

可慢慢的,他又生出一股厭惡來,不管自己如何挑逗,這女人就是不發一言,都不知道如何此後男人,連一點起碼的眼力見都沒有。

起碼你叫一聲啊!

姜闊海突然懷念起那個女人來,那個他從奴隸販子手裡買來的西域女人,床上的功夫絕對一流,也懂得察言觀色,懂得伺候人。五年了,自己好像就離不開她了。

只是可惜,她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但也沒必要非得讓她死,自己又不是沒能力保護她。她一個舞女在自己這深宅大院裡能把這件事說到哪兒去?而且以她那乖巧聰慧的性格,也肯定知道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肯定會乖乖封口。

但為什麼自己苦苦哀求那人,那人就是不同意呢?還搬出相爺來壓自己。

什麼時候他李林甫管的這麼寬了!

姜闊海心思愈加煩躁,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懷中女子“嚶嚀”一聲,留下淚來。

姜闊海手上潮溼一片,他捻了捻指尖,輕笑道:“原來美人兒喜歡這個。”

他把懷中女子放在床上,輕輕退去衣衫。白玉似的肌膚展露在姜闊海眼前,他吞嚥了口口水,正待下一步動作,卻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老爺,老爺,出事了!”

姜闊海掀去衣衫的手一頓,不悅的看向門口,緊接著便怒氣衝衝的放下手,冷哼一聲,走到房門前,怒罵道:“他媽的沒點眼力見,不知道老子正在做好事嗎?”

他開啟房門,一腳踹在敲門的那人身上,將他踹了個人仰馬翻,骨碌碌滾下臺階。

“老爺,真出事了!”報信之人哭喪著臉爬起,說道:“不知道哪裡來的賊人正在強攻大門,兄弟們死傷慘重啊!”

“你說什麼!”姜闊海聲音陡然提高,瞪著兩隻眼睛,不敢置信的道:“有人強攻北衙禁軍大門?”

“是啊!我們快守不住了!這還是之前的事,兄弟們不知道您在這兒,找了您好長時間,現在估計他們已經攻進來了!”

姜闊海臉上一副譏諷的笑意。

強攻北衙禁軍府?這可是在皇城腳下,誰有這麼大膽子!

這可真是千百年來的頭一遭,天大的笑話!

“攻進來又如何?那不就是關門打狗,請君入甕?”姜闊海淡淡的道,轉瞬又問了句:“那夥賊人有多少?”

“三……三個。”

“多少?”姜闊海現在的表情,倒比剛才聽到有人強攻大門還要震驚。

“三個?你們這群廢物,三個人都擋不住?”

姜闊海咬牙罵道:“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大門栓條狗都不可能讓三個人闖進來!”

可罵歸罵,自己的手下究竟什麼實力姜闊海還是清楚的,能讓一群全副武裝披堅執銳計程車兵節節敗退死傷慘重,這三個人得是什麼來頭?

難道是……血衣堂?

想起之前自己派人截殺李心安意圖奪劍卻被血衣堂主反殺了個乾乾淨淨,就不難聯想到今日之事是血衣堂的報復 。

當初外甥李崢還勸自己要小心,自己還說他們不敢,可如今他們還真的來了 。

但問題是,自己和血衣堂都是給李林甫效力,而且之前吃虧的是自己,他們報復個什麼勁呢?

還是說今日之事是他人所為?

可長安城裡,又有哪三個人能讓北衙禁軍都毫無還手之力?

姜闊海把腰上一個腰牌摘下扔給眼前之人,“速去左右營,各調一千兵,把他們圍起來,記住,要活的!”

“是!”那人領命,抱拳告退,飛奔離去。

“管你是哪路神仙,到這兒都得乖乖束手就擒!”姜闊海看著夜空,冷笑道,轉身又走進屋內。

到嘴的鴨子雖然沒飛,但終歸是涼了,再不吃,那就真的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