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和醫生都懷疑地看著她,黎燕秋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魏卿檀嘆氣,“罷了,你儘管傳話,我自然會幫你解決,而且是一勞永逸。”

光頭還在遲疑,魏卿檀右手轉動著刀子,他看得心驚肉跳,生怕一不小心,手指被切掉。

“那我傳了?”

“嗯。”

魏卿檀看時間差不多,就出了診所。

她騎著腳踏車消失在夜幕中,門口的三人表情如出一轍的凝重。

“她真是越來越神秘了。”光頭道。

醫生刷的一下拉下捲簾門,瞪了眼光頭和黎燕秋。

“麻煩。”

“嘿,你這老頭,都給你錢了你居然嫌棄我們是麻煩,剛才她在的時候,你屁都不敢放。”

醫生瞥了眼光頭,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這什麼表情,看不起我嗎?”

“你還欠我三百塊藥錢。”

光頭無語凝噎,“先欠著,又不是不給你,今晚不走了,在你這裡湊合一下。”

醫生摸了摸下巴,“一晚上三百。”

光頭大叫,“你收她一百,收我三百,你居心何在?”

“不想住可以走,沒人求你住。”

光頭憤憤不平,可是又不得不忍氣吞聲,“那我睡哪裡?”

“地上打地鋪,樓上沒有房間了。”

說完就拿著金條上樓了,黎燕秋也跟了上去,光頭在下面大喊,“你把病房都鎖了,讓我打地鋪?不是,被子呢?給我一條被子啊。”

……

——

顧君予的感冒拖得有點長,今天說話已經開始嘶啞,他排斥吃藥,就這樣硬生生熬著。

魏卿檀剛開啟窗戶,屋裡的暖氣撲面而來。

只是深秋而已,這人就要如此保暖,冬天還得了?

“咳咳……”

顧君予右手捂唇咳了兩聲,魏卿檀落地,把窗戶關緊。

“魏小姐,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