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二爺(第2/2頁)

“戰？”謝今年不解的問到。

“不錯，所謂戰，即是吾等仙家與契約者與他方仙人與契約者戰鬥。勝者便可取那敗者之功德。”

“那輸的那一方會怎麼樣呢？”

“敗者，仙人回府，仙家俸祿去其三成，直至下次遊戲。”

“那凡人呢？”

“凡人敗者，此生機緣難尋。輕者庸碌一生，重者禍根難除。不過若是勝，此生機緣難斷，福澤三世。”男人還是很耐心的替謝今年解惑。

“那這場遊戲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謝今年開始對這場遊戲展露出了一絲興趣之色。

“遊戲還並未開始，現只不過是預備階段。不過距離正式開始時日也不多了。屆時此處便以東南西北四角各立界限，開設結界，仙妖難入，神鬼難出。只因，天以圓，蓋得四方之地，此處結界將被喚作“四方城”。”

“那這結界對我們凡人呢？”謝今年身為凡人，當然還是最關心凡人的問題。只不過他並沒有發現，他對這場遊戲是越來越好奇了。

“凡人於此地亦會有所裨益，只不過，若是離開此地，便仿若大夢初醒，所得裨益化為烏有，除非待吾等決出勝者，遊戲結束，所得裨益屆可歸入囊中。”

“那萬一神仙打架，不小心傷及無辜呢？”

“汝大可安心，萬一有無辜者因此受到牽連，其亦是如大夢一場。自會於日後醒來。”

“您這麼一說我反倒不明白了。”謝今年腦子明顯不夠用了，怎麼就會和做夢一樣呢？難道這些事情都不會真實發生嗎？

“汝既不解，可比作吾等行事於汝等凡人夢中。”經由男人這麼一比喻，謝今年頓時茅塞頓開。

謝今年又有疑問了：“我明白了。那您今天和我說這些是？”

“不過是想找尋盟友罷了。”男人撫摸著自己的鬍鬚，眯著眼睛看向謝今年。

“我？我又沒簽訂什麼契約，而且我還不知道誰會和我簽訂契約呢。難道是楊二？不會吧，他是哪位神仙啊？對了，我可以選擇不籤嗎？怎麼感覺贏了也沒什麼好處，輸了反而是一輩子倒黴呢？”

男人默默的看著謝今年，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對謝今年意味深長的說：“剩下的，汝自己去問楊二吧，關某也不便多說了。”

“行吧，您今天也和我說了不少了，剩下的我找機會問問楊二吧，不過他說他走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他了，他也沒留個聯絡方式。”謝今年像是自說自話一般，一個人叨叨起來。忽然好想想起什麼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問道：“既然您不讓我稱呼您的名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要不然我叫您關大爺？”

男人搖搖頭後說：“呵呵，關某還有一位兄長在前，不敢冒認為大。汝還是如他人一般，呼我二爺即可。”

“關二爺？您果然是……”謝今年又快激動的把關二爺的名諱說出來了，結果還是打住了。那份欣喜和激動難以言表。只是眼前的關二爺忽的一下子從眼前憑空消失了，留下了呆若木雞的謝今年一個人在車內。不多一會，馬家武回到車上，看見車裡只剩下謝今年一個人，就開口問：“怎麼就你一個人了？”

謝今年都不知道如何解釋，憋了半天說了句：“我說他咻的一下子不見了，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