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的在哪裡亂轉,剛才那個馬伕卻是看他在哪裡亂轉,明顯秦大有什麼事情在做難,可是自己想幫忙,卻又被他拒絕,馬伕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秦大磚頭就看到馬伕在一旁踮著腳看著自己,一時也沒有什麼主意的秦大隻能朝他招手,馬伕見他喊自己過去。立刻跑過來,有些激動的問道:“秦大哥,找我有事?”

秦大真說不出找他要毒藥這句話,只能是很猶豫的看著馬伕,這馬伕也是劉管事從外面解救回來的,而且也是跟著劉管事好多年了,多到秦大都忘記他到底來了多少年了。

“老馬,你來了多少年了?”

馬伕沒想到秦大猶豫了半天,竟然問了這麼一句話出來,也就隨口說道:“那可是不少年了!那一年還是善闡府下大雨發洪災那次,我家因此被山洪沖垮,那一次,我老婆還有兩個孩子都被沖走,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呀!

還是那次之後,我一面尋找老婆孩子,一面漸漸逃荒到了善闡府,就在馬上要餓死的時候,還是老爺出去採買山貨,見我撿了回來,想想也有六年多了吧!”

秦大很有感觸的說道:“咱們這裡像你這樣的情況,可不是隻有你呀!老爺對咱們怎麼樣,這不用我再說了吧?”

“要不是老爺解救,我早隨著老婆孩子走了,豈能像活得這麼好?你就說吧,為了咱們老爺,什麼事我都願做!”

秦大看著馬伕那堅定的表情,也下定決心問道:“現如今有人要害咱們老爺,我思來想去,覺得只有將這人悄無聲息的處理掉最合適!”

馬伕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害怕的神情,小聲問道:“秦大哥,這可是犯法的呀!”

秦大瞪了一眼,罵道:“要是不讓這人消失,恐怕老爺要被治罪不說,這裡再也不能收留咱們了,你說該怎麼辦?”

馬伕一愣,隨即咬牙切齒的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誰這麼大膽,敢跟咱們官驛作對?”

秦大嘆口氣,說道:“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你就說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馬伕之所以是馬伕,那就是因為沒上過學,更加沒有什麼好主意,當時他走南闖北,聽過見過的卻是極多,馬伕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笑道:“我剛才看到你帶著房家大小子還有一個穿著官服的老頭過來。

那房家大小子絕不會對咱們不利的,那就只剩下那個老頭了!既然如此,咱們就給他上兩瓶高度青雲釀,你在好好勸上兩杯,那老小子還不得醉死嗎?”

秦大聽完之後,眼睛也是一愣,自己這裡可是客棧呀!要是將這人喝的爛醉,再將他凍上一夜,就不信他不死!

隨即給馬伕豎了個大拇指,說道:“好好看著,別讓人進來!”說完就徑直去了前面,拿了四瓶水晶瓶的青雲釀過來。

進了門之後,就見桌子上早就已經擺上了幾樣精緻的小菜,而那老者此時卻是吃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這老者一首拿著筷子將肉食儘量的往嘴裡塞,裡一隻手卻是拿著茶杯喝上兩口,可見這人實在是餓壞了。

秦大進去看到如此,趕緊制止道:“慢點,慢點,你這樣怎麼行,喝上兩杯再說!”

說完之後,就將手中的青雲釀放在桌子上,一把奪過那老者手中的筷子,那老者抬眼看到秦大拿來的竟然是聞名遐邇的青雲釀,眼睛都一瞬間亮了起來。

老者一把躲過青雲釀,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酒杯呢?快去把酒杯拿來!”

敢情這老者已經將自己放到了官驛管事的位置上了,自然也就將秦大看作了下屬,因此說話就是一副吩咐的口吻。

秦大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只是扭臉從旁邊拿過來三隻酒碗分別放好,這才對房逸笑道:“讓房老闆久等,是在罪過,可要多喝兩杯呀!

這兩瓶酒是在下的一點謝禮,還請笑納,要是不夠的話,只管說話!”

房逸看這秦大出去一會之後,現在進來的時候,臉色變好了不少,就知道這人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辦法化解此事,自己只要配合就是了,也就笑著說道:“今天家父和劉管事在軍營詳見,相談甚歡!

回家後高興的很,就想喝兩杯助興,如今我在這裡馬上就要喝上了,家父還在家等待這好酒,只怕立刻就得回去呀!”

秦大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在問自己,他待在這裡行嗎?是不是會耽誤秦大的什麼事,另外也是看自己會不會放他離開。

秦大不由笑了,自己擔心這房逸會因此敲詐自己等人,現在看來這房逸選擇了配合,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