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希聲也是有興趣的看著王輝,要知道銀子是他現在最有興趣的東西了,早就遠遠超過了對女人的興趣,有了銀子之後,他第一件事準備做的事,就是重修宮殿,他可不想在馬殷呆了這麼長時間的宮殿裡生活,每天睡覺都覺得瘮得慌!

王輝看著馬希聲一臉戲謔的眼神,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卻不能不說,只能是由於地說道:“這個嗎!是這樣的,當初因為瀏陽稅收減少的問題,臣想秦公公說過向皇帝稟報的,可是後來臣的奏章就沒了訊息,臣就以為皇帝默許了此事!

而臣也就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將瀏陽的稅收填平了,比如咱們的商稅和城門稅就填了過去,委實還多出了不少,而多餘的這些錢,先皇拿來修了儲秀宮。”

說完之後,他又是斜眼看了秦楚一眼。他這是希望秦楚能站出來為他說句話,再說下去的話,漏洞就越來越多了。

秦楚果然是咳嗽一聲說道:“這事,先皇知道的,具體的事情,老奴下來再給皇上細說吧!”

馬希聲看看秦楚,再看看滿頭淌汗的王輝,笑笑說道:“好吧!咱們還是接著說怎麼改吧!以前的事情,以後再說!”

陸晏眼看又要冷場,呵呵一笑說道:“王尚書,既然皇上說了不在此追究此事,那就算了。

既然王尚書有能力籌措銀子,那麼由臣說一個辦法,大家聽聽如何?”

馬希聲示意他接著說,陸晏向馬希聲躬身道:“皇上,咱們研製大唐的武器裝備,那是要應對接下來的大戰的,沒有這些裝備的危害,就不用臣在敘說一遍了吧!

瀏陽的稅收夠不夠所需銀子,臣不知道,但是明顯的是現在就沒有影子可用,這些銀子到哪裡去了,臣也不敢妄言,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他小心的看看周邊幾人的神色,接著說道:“現如今,只有收回在瀏陽的莊子,為什麼只有瀏陽一地可以研製裝備,這個問題,臣也下來單獨給皇上細說。

將這些莊子收歸瀏陽統屬,收上來的影子也有瀏陽單獨使用,這些銀子的使用情況,可以由皇帝派人監督,臣保證不拿分毫用於別處!”

姚莊問道:“把莊子收回來?你說的好輕鬆呀!”

秦楚也是厲聲道:“你這是要讓皇族出醜嗎?”

而馬希聲卻是皺皺眉說道:“你接著說,但是不能只要銀子而將問題都踢給別人吧!”

王輝也是緊跟著說道:“你知道,瀏陽的莊子有多少,有牽扯多少皇族的利益,豈是你一句話就能收回來的,這可是先皇賞賜下來的家當!”

陸晏咬咬牙,接著說道:“是的,收回來不容易,但是不收回來,問題更多!

至於怎麼解決,臣覺得應該以薪俸代替上次皇莊的舉措。

他們具有皇莊這件事,臣無可厚非,這是先皇賜給有功的臣子以及皇族的福利,豈是臣能做得了的決定嗎?

俗話說堤內失水堤外補,莊子上的收入可以由皇帝以薪俸的名義下發,這樣一是可以防止他們圈養私兵,另外就是避免他們侵吞土地,這樣做,何樂而不為呢!”

王輝一聽就急了,厲聲道:“你說的好輕鬆呀!這些銀子從哪來,你給我說個主意!”

姚莊用手捋著自己的鬍子閉目思索,而秦楚卻是看向了陸晏,馬希聲是什麼也沒有說,這是給他摟銀子呢!他有什麼可說的,摟的越多越好!

陸晏對著王輝道:“瀏陽的這些銀子要是不算各個莊子,是不是都應該上繳國家呢?

那麼上繳國家之後,在拿來研製裝備,是不是就順理成章了呢!

現在只不過是不用在上繳國庫而直接拿來用了,減少了中間環節的吃拿卡要,怎麼就不行呢!”

這話一說,王輝頓時就不說話了,顯而易見的是,陸晏說的極有道理,反正是瀏陽一地的稅收,就算不用來研製裝備,也是國家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