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能是你們幹掉的?等......等等,不會真的是你們吧?”

譚三笑道:“就是我們做的,怎麼樣,這事辦的還行吧!”他只是看著朱友文傷心痛苦的樣子,就想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果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譚三就得意地講這些事說了一遍,讓一旁的朱友文和道人都是唏噓不已,這可真是事趕著事,譚三最後只能感嘆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可真的是一點不錯!

最後三人商量良久,定下了一個讓今後朱溫驚詫萬分的計策,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朱溫的噩夢真正開始了。

譚三和道人走了,朱友文也走了,而且是帶著一萬匹馬走的,譚三他們回到牛角嶺,就將那一群老頭及他們的子弟全部處死。

這件事是錢端橫主動要求的,他的話就是養著這些飯吃的不少,活幹的不多,留著他們簡直就是浪費糧食,對這些人下手,錢端橫不但沒有愧疚感,甚至還有一些興奮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終於進入了譚三的團隊之中了。

道人看著錢端橫跑前跑後的折騰,想著對譚三道:“這人如此腹黑,不讓他乾點什麼,簡直就對不起他的努力!”

二人商量了半天,決定讓他組建漢中及成都的暗探機構,這人不幹暗探太可惜了!結果就是錢端橫接到了一個任務,滲透漢中的各級官員以及各地駐軍。

這下可讓錢端橫更是開心了,這說明譚三接納了自己,並將漢中的情報查探的事情交給自己,這可是莫大的信任呀,他也決定一定要好好幹,不能讓譚三覺得自己沒用。

而錢端橫單身一人開始組建這個暗探機構,首當其衝的就是李從曮身邊的馬山,這人一直就是李從曮的左膀右臂,而且提李從曮打探訊息,掌管漢中各級官員的密報,都是他在一手操辦。

錢端橫想在漢中有所作為,必須要先除掉這個馬山,將這情況告訴了譚三與道人,三人就做在一起商量怎麼 除掉他才能不被李從曮所懷疑!

道人道:“漢中現在首要的敵人就是成都的王建,要說王建刺殺李從曮,應該可以讓他相信吧!”

錢端橫道:“這個馬山手下也是有著一批人的,就算是殺掉馬山一個人有什麼用,李從曮自然是再選出來一個就是了,所以要動手,最好是將馬山他們一鍋端!”

譚三想了想道:“這些人平時都是在哪聚集,你知道嗎?”

錢端橫道 :“這個馬山狡猾得很,而且他又負責監察漢中的官員,所以一般我們都不敢和他走的太近,所以他的情況就所知甚少,再說這個人平時也是神出鬼沒的!”

道人道:“看來這個人是必須除掉的,就看怎麼除掉能不引起李從曮的注意!”

譚三道:“明天開始,我就安排人對他進行監視,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乘之機!”

第二天,錢端橫早早就去了漢中城,這個漢中城現在有兵五萬據守,兩萬在防備西蜀的王建,因此就在西縣,也就是現在的寧強縣駐軍兩萬,設東西二營,嚴密把守往來西蜀的要道金牛道。

而漢中城只有一萬兵,在興州駐軍一萬,在洋州駐軍一萬,所以李從曮總感到兵力欠缺,始終是有點捉襟見肘,收編譚三讓其組建鄉勇,也是有意讓譚三駐守石泉,阻擋從子午道而來的朱溫大軍的侵擾。

錢端橫求見李從曮,將譚三這一段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事無鉅細的彙報了一遍,李從曮很滿意,當初讓錢端橫去監視譚三,看來這步棋走得不錯,這二人果然是融合不到一塊去。

李從曮有自己的事情做,就讓錢端橫今後關於譚三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彙報給馬山即可,錢端橫心道“正合我意”就去見馬山,馬山一般都是在李從曮身邊聽用。

可是馬山畢竟管理者一隻龐大的密探隊伍,也是有自己的場地的,他的場地就在李從曮的州府隔壁,門臉很小內部與李從曮的府邸相通。

錢端橫從裡面來求見馬山,又將譚三的事情敘說了一遍,馬山對錢端橫能做到事無鉅細的彙報也是感到很滿意,又聽說譚三隻是組織鄉農開荒種地,也是組建了一隻五百人的鄉勇,只是最近都在開荒,這些鄉勇就沒有怎麼訓練。

馬山道:“你可知為什麼主公讓譚三組建鄉勇嗎?”

錢端橫裝著詫異道:“小人不知,不是讓他組織人手看著那些農民種地交糧嗎?”

這話把馬山都逗笑了,笑罵道:“你這廝,可真是不學無術,我們缺糧嗎?還看著農民種地!主公是想讓他將石泉給管起來!”

錢端橫更是詫異了“石泉?石泉不是都已經荒廢了嗎?那還用看著嗎?再說就他那五百老農民恐怕也不行吧!”

馬山笑道:“只要是他能緊守本分,為主公效力,主公自然是允許他招兵買馬,擴大隊伍的!”

錢端橫這才裝著一副明白了的樣子道:“原來如此呀,只是他的人都是身有傷殘,下各地幹不了一會不是腰疼,就是腿疼的,我看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