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小時候家教頗嚴,自小愛讀書,所以也就年紀輕輕的考中了秀才,自從有了秀才身份,他也在當地成了香窩窩,不知有多少家來向他家提親。

而袁彬的父親都已孩子太小,不能耽誤學業為由給拒絕了,希望袁彬能心無旁騖的認真學習,有朝一日能高中皇榜,豈不就是鯉魚跳龍門嗎!

可是家遭鉅變之後,整個人生都發生了變化,只是入伍之後靠著自己肯拼命還有自己的悟性,再加上譚三的提攜才有今日的地位。

可是面前的這個小女子,第一次看到殺人竟然不是害怕,竟然還能有感悟,真的是不簡單,可比當初自己第一次上戰場嚇得差點尿褲子強的太多了。

袁彬還想再問,可是秋荷卻是催促道:“趕緊沐浴吧!一會水都涼了,還得讓人家在燒水。”

袁彬卻是說道:“你不給我說說你的技巧,我就不沐浴!”

秋荷卻是眼珠一轉說道:“那你先沐浴了!人家就不用在燒水嘍,你沐浴完想怎麼樣都行嗎!”

袁彬看著秋荷,小心的說道:“那你不進去吧!”

秋荷卻是笑笑道:“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什麼都不跟你說!”

“那,那我進去之後,你才能進去,好不好”袁彬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嚇人。

“嗯,那好吧!”秋荷兩眼彎彎,笑的就像個小狐狸。

袁彬進去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然後也不顧水熱,一下子就跳進了大木盆,燙了他一聲慘叫。

他剛剛叫了一聲,秋荷卻是推開門就闖了進去,嚇得袁彬趕緊把身子往水裡縮,只是露出自己的頭看著秋荷,秋荷卻是拿著一塊布過來遞給他道:“用不用擋擋!”

“擋擋?當什麼?”

“當然是當著那個了。”說這話的秋荷,眼睛卻是看向了水盆裡面。

袁彬更囧了,立刻結果那塊布拽進了水裡擋住自己那裡,秋荷卻是走過來幫著他搓洗著肩膀已經脖子等處。

袁彬心裡砰砰直跳,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感到,只是感覺到秋荷的手好軟,秋荷站在袁彬的身後,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心裡也是砰砰直跳。

袁彬的緊張源於他沒有經歷過女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坐懷不亂,因為他的小腹火熱,竟是已經有了一點點抬頭的趨勢。

秋荷卻是看著這具強壯的身體,手指拂過那男人寬闊的肩膀,更是不由自主的九江搜伸進了水裡,手指按壓著男人強壯的胸膛,感受著那如鐵一般的肌肉。

袁彬是緊張,秋荷卻是心猿意馬,二人都沒有說話,都在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戰慄。

是的,兩個人都在顫抖!誰都不好意思開口,只是秋荷的手指卻是越發的用力了,而且手指越發的向下伸去。

袁彬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一隻手拂上了,那隻手也正在感覺這袁彬的腹部肌肉,而秋荷此時卻是在感受著袁彬腹部的那幾道三指寬的疤痕。

袁彬一腔火熱,滿腹都像是著火了一般,而秋荷卻是想著這這些傷口背後故事都是什麼,他又經歷了什麼呢!

尤其是袁彬胸口的鞭子留下的疤痕,這些亂七八糟的傷痕都說明這個男人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對這些事情一向是很好奇的。

兩個人雖是不說話,但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交流一般,當秋荷的手指拂過鞭子留下的痕跡,袁彬就哆嗦一下,而手指拂過腹部的傷口,那袁彬就想起了自己受傷的經歷。

袁彬坐在木桶裡,而秋荷卻是站在木盆外的外面, 秋荷的手指越來越往下,而人卻是越來靠向袁彬,當秋荷的頭慢慢靠向袁彬的腦袋,袁彬的心卻是跳的越來越快。

秋荷的小嘴挨著袁彬的耳朵,眼睛偷偷撇了一眼根本就不懂得袁彬,心裡卻是嘻嘻笑著向著前面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這吹的那裡是氣,簡直就是吹了一把火,點燃的是袁彬那可三十多歲的心。

秋荷的臉頰順著袁彬的頭慢慢向上,直到用自己的下巴壓著袁彬的頭以後,才輕聲地說道:“袁公子,奴家還熱呀!”

袁彬幾張的左顧右盼的說道:“你,你熱啊!”

秋荷卻是不說話,只是將雙手富商袁彬的太陽穴滿的揉著,在將袁彬的頭慢慢的摟進自己的懷裡,讓袁彬的頭僅僅壓在自己的雙峰之上。

袁彬只是感到一陣的溫軟,卻是更加的不敢亂動,秋荷看著懷裡的男人就知道面前這人絕對沒有經歷過女人,越是如此,秋荷就越是心疼這個滿身傷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