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荷看著遠處的袁彬竟是滿眼小星星,她沒有想到面對自己那個靦腆的男子,打起來竟是如此瀟灑,那麼的迷人!

茵蘿也是看到袁彬的砍殺,他只覺得面前這人竟是如此粗俗,雖是可以和樂曲合拍,但他還是和樂曲顯得是那麼的不協調。

茵蘿看著躺倒在地上的袁彬竟是猶如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他也不去攙扶他,只是自己站起身,抱著自己的琵琶回了屋子。

琴蘿卻是跑到袁彬身前,從懷裡掏出自己的一個小手絹給袁彬仔細的擦著頭上的汗,給他小心擦完汗,又想使勁將袁彬拉起來,一使勁沒有將袁彬拉起來,自己卻是向著袁彬的懷裡趴了下去。

這一下她可就和袁彬來了個親密接觸,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跌到在自己懷裡,袁彬一下子就覺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只能是儘量的遠離秋荷的身體。

旁邊的一個護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過來,拉起滿面羞紅的秋荷,袁彬也是趕緊站起身,想幫著秋荷大大身上的土,可是又覺得有些不妥當,一時間反而是手足無措起來。

他的表現竟是惹得秋荷呵呵一笑,扭頭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袁彬尷尬的笑笑,便吩咐自己的守衛迅速打掃現場,再派人關緊大門,又派人迅速聯絡青雲鏢局的人,讓他們趕緊派人來協助自己。

袁彬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來解救崔琮,要知道崔琮是沒有通敵的行為的,竟然沒有陰謀,那麼也就不能同夥,這又是那裡來的黑衣人呢!

袁彬立刻就開始對這些被抓住的黑衣人進行審訊,可是審訊的結果卻是讓袁彬哭笑不得,這些黑衣人都是江州府兵,而這些人都對平時對他們不錯的崔琮心存感激。

先是聽說崔琮被抓,再然後就是被抄家了,這些士兵們就覺得自己的主公受了冤枉,就只發組織起來,想將他和家人解救出來。

袁彬覺得這樣的口供不足以說明什麼問題,但他並不準備在這件事上作假,畢竟這件事情,參與的人太多了!

不到一個時辰,這件事情就傳遍了江州,曹燦立刻就帶著幾千名士兵趕往這處小院,可是在外面卻是被袁彬的護衛們攔住了,只是說正在審訊,誰都不能進去。

沒過多長時間,青雲鏢局的幾十人就趕到了,這些人都是全副武裝,一來了之後就和袁彬的護衛開始接觸,也迅速地接掌了門口以及四周的防務。

曹燦知道這是袁彬不信任自己了,自己暫代崔琮之後,忙著接管府庫城防,最要緊的就是要接管全部的軍營以及士兵們,沒有兵將支援自己,就是做到這個位置上也不穩固。

現在來這裡行刺並且準備救人的竟是自己剛剛收編的城防府兵,這要是上面怪罪下來,自己估計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曹燦的忐忑不安,對應著的卻是院子裡的崔琮,他雖是痴痴傻傻的,但卻是無時不刻的想著逃走,他也是想著怎麼能通知自己組建的府兵,只要來一個小隊,說不定就能成事。

可是看著眼前隨時都有人在看著自己,他就有些無奈,只能是裝著痴傻,希望能讓看守能放鬆對他的注意。

直到今天聽到終於有人闖進來要救自己出去,可是沒有多長時間,外面的喧囂就停了下來,只是依稀聽到曾經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而已!

崔琮知道只要這些人沒有救出自己,那麼自己就又多了一項罪名,而且是那種辯解不清的那種,這些人這才可要把自己害死了。

袁彬讓曹燦進來,對行刺這件事情並沒有多說,只說是全殲來犯之敵,這樣的說法也能讓曹燦或是崔琮的同夥們放心!因為沒有活口留下來,他們就不會暴露,這也是袁彬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曹燦知道這是不信任自己,可是這件事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但是自己忙著接崔琮的大權,這才導致沒有過多關注袁彬以及崔琮的安全問題,說出來都是自己的錯。

曹燦決定亡羊補牢,他命令幾千士卒就在外面紮營,就算是不能進入這處別院,也能起個震懾的作用。

袁彬晚上吃過飯,看過傷員的傷勢,秋荷已經將洗澡的水準備好了,羞澀的請他沐浴,上次就是因為沐浴的問題,秋荷非要在一旁伺候,弄得袁彬將她攆了出去。

這已經過去兩天了,嚇得他都不敢在洗澡了,想不到今天有人解救崔琮,打殺一場的卻是一身的臭汗,不洗洗真的沒法睡覺了。

只是看著旁邊那個羞紅了小臉的秋荷,袁彬實在是有些膽怯,只能是閃閃的說道:“那啥,秋荷!你讓我自己沐浴,行不行!你在我身邊,我真的,真的是下不去水呀!”

“公子,奴家都是你的人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再說你今天大顯神威,殺退了那些賊子,就讓奴家給你搓搓背也是好的,就算不如此,也總得給你天天熱水吧!”

“那啥,秋荷呀!我讓別人來,行不?”

“那你讓誰來,難道你讓茵蘿姐姐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