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手,邢小三就抬著府衙裡的刑具上來放在了一邊,這公子看著刑具,雙腿不禁是一陣的發軟,從小到大也沒人動過他一手指頭,哪裡見過這些。

這公子只好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在家,對,我在家,哪裡都沒有去,我家裡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秦虎笑道:“你確認,你確認你的家裡人都可以為你作證嗎?你可想好了,要是查出他們和你說的不一致,那他們就是和你同罪,你可要試試?”

他又猶豫了,他的家裡人那裡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呢,前天晚上他就在楚湘園一夜歡聲笑語,那裡又回過家裡呢!

“說呀,你倒是說呀,你家裡誰和你都幹了什麼,一一說來!”

公子說道:“我真的在家,就是睡覺,哪裡都沒有去,又怎麼會有人為我作證呢?”

秦虎笑道:“那你就是一個人嘍,一個人又怎麼給自己證明呢?因此你只能是一點很大呀!”

看了看猶自滔滔不絕,自說自話的尚書公子,笑道:“那咱們從前天開始說,那你前天一天都幹什麼了?”

這公子徹底傻了,前天?前天也不能說,不是不能說,是根本就沒法說,前天他就和楚湘園的屈九襄呆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自己出去接了他們進城,然後又送回了自己家,這可怎麼說呀!

他越是猶豫,秦虎反而不那麼逼他太狠,只有下面這公子內心真正的崩潰,才會說出自己需要的訊息。

他站起身,拉著貨郎走出門去,臨走之前吩咐道:“看緊他,就不能讓他和人和人說話。”

又對著那公子說道:“你好好想想,我希望在我進來的時候,你能想好前天酒精在哪裡,又幹了些什麼。千萬別在讓我動刑!”

秦虎拉著貨郎走了出來,到了一處空地,他問貨郎道:“你那天看到的真的是他?”

“是他,沒錯,那天他在自己的帽子邊還插了一朵玉蓮花呢!當時我就想,此人絕對是一個富家公子,所以就對他印象極深。”

秦虎韓國自己的親衛,讓這人以最快的速度,將楚湘園的所有人都押來這裡,來了之後儘快對他們進行審訊,問問這個公子哥前天是不是就在楚湘園,都做了什麼。

那親衛領著一隊人進城去押解楚湘園的人,秦虎這是看著這貨郎說道:“你可識字?”

“小時候念過幾天私塾,還算是知道幾個字。”

秦虎接著說道:“你可願意為我做事嗎,沒有榮華富貴,只有忍辱負重,你還願意嗎?”

貨郎很認真的看著秦虎說道:“不為別的,只要能為百姓做那麼一點點事情,我也願意。”

“那好,今後你就負責在城中密查,但凡有什麼可以的事,你都可以密報給我,回頭我給你一面腰牌,你只聽我一人號令行事,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此事。”

“好,我聽你的。”

貨郎走了,秦虎看著遠去的貨郎,他心中有了計較,他要想走得遠,他今後必須要有自己的班底了,現在的手下都讓他們見鬼去吧!

親衛們將楚湘園的人都帶了回來,幾乎沒有什麼難度的就得到了那公子在楚湘園所作所為的報告。

當秦虎再次出現在那公子面前的時候,尚書家的公子看著秦虎手中一大摞的紙張,就有點傻眼,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暴露了。

這一次不用秦虎問,他就老老實實的將自己做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講了一遍,秦虎終於弄明白了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先是楚湘園的老闆屈九襄拖了這位公子將楊彪家的幾位紈絝子弟邀請到楚湘園玩耍,而來了以後,卻是被一夥人被綁架了。

綁架他們之後的要求,只是要和楊彪一敘,楊彪如約而至,但是他們說了什麼不知道,但是在楊彪走後,楚湘園就流出了一則謠言,那就是新皇要清除舊臣。

這就是這件事的開始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而楊彪回家之後竟是啥也沒幹,也不籌錢也不報官,就這麼依然故我,該幹啥幹啥。

再後來就是屈九襄接人進城,那尚書公子只是將這些人接進成都城,在之後就是安排這幾人到自家安歇,可是還沒到家就見到城衛抓人,這幾人一害怕就沒有去,而是自己走了,具體去了哪裡,那就都不知道了。